第二天,
宋异人着急自家弟弟亲事,一大清早就骑着驴子径直往马家庄而去。
李长青一直在通过灵觉关注宋家庄的动静,看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
有意思了!
这是在去给姜子牙议亲的吧?
“让我来看看,这个原本要嫁给姜子牙的马氏,到底是何等模样?何等反应?
看人相亲,那可太有意思了!”
这一刻,李长青难得的有些八卦了起来。
抬头冲着门外喊道:
“翠微,茶叶瓜果伺候!”
这可是传奇人物的传奇故事。
还是活生生的典故当事人哦!
六十七岁的黄花大闺女议亲,自古以来又有几个人能有幸得见。
今天说什么,都不能错过这一遭。
不过他倒也没太着急,议亲议亲,按这个时代的流程,那怎么都得拖个十天半月。
一切都来的急。
半个时辰后,宋异人骑着毛驴来到了马家庄门口。
毕竟也是十里八庄有头有脸的人物,马员外得报,亲自走出来迎接。
“稀客,
稀客啊!
今天是哪阵风,将宋员外给刮过来了?”
宋异人下了毛驴,哈哈一笑道:
“哪路风不知道,反正是好风。
马叔,小侄今天来,是给令爱议亲的!”
马员外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
“此言当真,
老叔我都八十多了,
你可不兴跟我开玩笑啊!”
宋异人将毛驴交给庄童,含笑道:
“老叔放心,小侄一大早赶过来,可不是为了跟老叔开玩笑的!”
马员外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一把抓住宋异人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虚岁六十八的姑娘啊!
没想到还能等到人来提亲。
“走,走进庄细谈!”
马家六十七岁的黄花大闺女,今天竟然等来了人议亲。
这个消息宛如平地起惊雷,瞬间炸翻了马家庄上下老幼。
庄上男女老幼齐齐出动,里里外外的围在了马家门前。
马氏自然是立刻就得到了消息,娇羞的躲在房间里,竖着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
马母乐的合不拢嘴。
拉着女儿的手,一边笑,一边抹眼泪道:
“儿啊!
这一次,万万不能再挑剔了!
早年你挑来挑去,庄户人家不嫁,手艺人家不嫁。
非得找个知书达理,家资丰厚的。
这回啊,我听说,宋员外说和的这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的可多了......”
客厅里,宋异人和马员外谈的正欢。
“我这弟弟啊!
他是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
与小侄乃是通家之好,结拜义弟。
他今年七十有一。
早年父母双故,由此看破红尘,上了那昆仑山修道,那称得上是一表人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现在,他迷途知返,还俗归家。
我这当兄长的,就想着啊,为她找一个清白人家,留下个一儿半女的,也好让他姜家香火不绝。
这不,想到老叔府上还有这么个年龄合适的闺女,我这不就上门了吗?”
马员外笑眯眯的听完,这才了解到这未来女婿的来处。
“那他还俗后,作何营生?”
宋异人打了个哈哈。
“昨日才还俗,小侄这不是想着,他年纪也不小了,抓紧为他料理婚事吗?
至于营生,兄弟一场,小侄自会帮衬着出些主意。
编筐卖篮也好,贩卖牛羊也罢,他是修道之人,手脚利索,脑子聪明。
这些活儿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几十里之外,李长青端着茶水,瞅瞅马氏,再瞅瞅客厅里的宋异人马员外。
不由有些感叹。
这宋异人办事是真的雷厉风行。
人姜子牙昨天才下山回来,他第二天就张罗着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