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的萧景天回过神来,一步跨到她面前,气懵了的他给了她额头一个脑瓜崩,“你还是个女子吗?啊,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真是皮痒得很?”
因为淋了雨,头发全湿了,傻女人给她绞干头发后把她的发全梳到后面,把整张小巧精致的红脸露了出来。
她的脸本来就小,一边脸上还有黑斑,只有光滑圆润的额头可以下手的。
被他的突然挨近而心生警惕之时,额头上传来的轻微触感(皮肤太硬,本是被大力弹脑瓜崩,在她这里只有轻微触感)令她一愣,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呆立当场。
继而看到他的手指姿势,才明白过来他做了什么。
虽然不是她想的那种,但这个也是够屈辱的。
瞳孔微微放大,强烈的羞辱感汹涌而至,整张脸因为激动而红上加红(应该看不出来),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开血口一口撕烂他,“你想死是不是?”
她的话一出,房间里的温度像是瞬间达到了谷底,令人恐惧地想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敢弹她的脑瓜子,想死可以出声,居然趁她病要她命是不是?手上的飞针已经准备好了,却因为被司空理趴着手背,无法把手上的冰针出去,要不然她现在就能令他以后都当不了男人。
萧景天也没料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胆大到弹她脑瓜崩的,眼底爬上几分惊恐,飞速远离她身旁,直退到门口那里去,“对不起,我.....我......我让你弹回来?”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让她消气,如果让她弹回来能消气的话,他立马把自己的脑门奉上。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弹人额头的行为来,当时就是生气她乱说话,手就比脑子快了。
司空柔没有消气,反而怒气更上一层楼,又污辱她是不是,明知她动弹不得还叫她弹回去,她只会把冰针扔回去。
“闺女,怎么啦?” 这边的两人搞的动静有点大,刚开了客厅门把小棕放进来的傻女人在重新关好门后,走进房间。
什么都做不了的司空柔,脸色臭死了,瞟见他手里还拿着她的黑玉没给她,更气了,“他拿了我的黑玉不还给我。”
傻女人一瞪眼,“什么,你敢抢我闺女的东西?马上还给她。” 她的手已经搭上了身后的狼牙棒,这是刚才想要出去找人时把狼牙棒插回了背后的武器袋上。
就连进了客厅的小棕都朝萧景天打了一个喷嚏,敢抢小玉,马都不愿意。
“我没有抢,是我帮她把黑玉拿回来的,她应该要感激我。” 萧景天把黑玉递给了傻女人,让她还给了司空柔。
他从来没想过不把黑玉还给她,刚刚只是想利用黑玉多套点话而已。
司空柔一愣,这么轻易地就还给她了?不是要替司柔拿回去的吗?
接过黑玉佩的傻女人挠着头,看着这个被包得严严密密的人,“闺女,你的手在哪里?”
她躺在美人榻上,因为手不能动,只能让司空理趴在她身上,再用厚厚的被单盖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