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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6章 心里有事啊?(1/2)

他坐在桌前,慢慢地吃了那碗菜,吃得极慢,几乎像是吞下一口回忆。他不知道是谁放下的,也不敢问。院里人都知道他脾气,不多说话,也没人敢拿这种事逗他。

“还真像她做的。”他咀嚼着,嘴角咸涩,“是不是你知道我撑不住了,回来看看?”

没人回答他,只有窗外的风吹得竹帘啪啦作响。那一夜,他失眠了,坐在床头点了三支烟,一支接一支,直到烟盒空了,才靠着墙闭眼,睡得像是沉入了深海。

梦里,他梦见了她。

她还是那身旧衣服,站在槐树下,对他轻轻笑着。阳光从树枝缝隙里洒下,她的笑里没有往日的疲惫,只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与决绝。她朝他招了招手,说:“雨柱,你别再等我了。我这辈子还不起你,你别再苦了自己。”

他想跑过去,却怎么也挪不开步。梦醒时,他躺在那张单人床上,天色已白,屋里冷得像冰窖。

“我不等你,我就这院儿里一个人活着,活到死。”他自言自语,嗓音低哑,仿佛不是说给她听,而是说给自己。

从那以后,他变得更加沉默。街坊邻居开始小声议论,说雨柱变了,以前再苦也乐呵呵的,如今怎么笑也不笑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的笑早在那一天,被她的背影带走了。

有一次,他从井边挑水回来的时候,院里新搬来的一户人家的小媳妇站在门口,见他过来,热情地打招呼:“雨柱哥,累了吧?进来喝口茶。”

他点了点头,嘴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看着那张年轻面庞,不知怎的,心里却泛起一阵浓重的压抑。他礼貌地摆手:“不了,家里还热着水。”

他走回屋,坐在凳子上,久久地望着门口。他忽然明白了,秦淮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离开,而是带走了他对生活最后一点热情。他还能活,还能吃饭,还能挑水做工,但他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了。那颗心早已经被岁月捣碎,混在灶灰里,埋在床下的瓦罐里,再也拼不回来了。

几天后,邻院的一个小伙子跑来找他说:“雨柱叔,听说她在东头租了个铺子,卖小吃呢。日子过得也还行。”

他没有回应,继续摆弄手里的刨子。他正在修那扇总也关不严的窗子。木屑落在他脚边,像细雨一样,轻轻地,落在他心头。他动作不停,眼神却空洞如纸。

小伙子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你不想去看看她?”

何雨柱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苍老、疲惫,却又深沉如海。“我怕我去了,她就连这点安稳都没了。”

这句话,说完后,他低头继续刨着那扇窗,刨得极细,仿佛在修补一个破碎的梦。

他知道,秦淮茹是想把这段关系,封存在一个她还能承受的时空里——不欠,不扰,不再见。他尊重她这个选择,也理解她。只是理解归理解,那心口的疼却从未真正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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