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雪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凤霄霄，随后叹口气：“我终于知道那两个男人为何对你又爱又恨了。”

“又爱……又恨？”

这从何说起？

凤霄霄表示不认同：“他们起初接近我就带着不良目的，现在就算有什么别的想法，在这个目的的基础上，我对他们也无法百分百完全信任。”

“这……”栾雪灵对此倒是深表赞同的，“看来是他们先没做好。”

不过栾雪灵又笑了起来，有些高深莫测地看着凤霄霄：“看样子，你也并非是完全不解风情嘛……”

凤霄霄眨一下眼，低头笑而不语。

她也不是真的榆木疙瘩，只是有些时候，不想去了解这些儿女情长。

前一世，她也是了解过的，可是结果呢？

于是她苦笑一声摇摇头：“雪灵，你不会明白，我身上的担子很重，却又不想依附于别人，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自由地想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可我现在却还做不到，还需要他们的帮助，这让我有些沮丧。”

栾雪灵拍拍她的肩：“能让这么多人帮你做事，这也是你能力的一种啊。”

凤霄霄愣一下，这她倒是没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