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这副面具只有许佳琪戴上才能给这支舞蹈赋予妖媚的神秘感，换作是谁都差了一点。

“络络，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一直都挺有空啊。”

吴哲晗对沙发上的徐子轩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徐子轩猛喝一口水。才起身走过去，吴哲晗偏头凑到她耳边，正要说话，徐子轩一个激灵迅速拉开距离：“不是，你隔远点我也能听到……”

“噢，我忘了。”吴哲晗继续说，“就是你要有空的话，咱俩明天白天排练完去订枚戒指……”

“别别别，这是不被允许的！”

“想啥呢？又不是给你的，不知道够不够一对……”

徐子轩听她这么一说，就明白了这是为之后的双人曲准备戒指，手随便往后一指，说道：“这儿不是有一个特大的钻戒吗，外边都买不到这么大的钻。”

“这能一样吗，我还没想好什么花纹款式，你发挥一下你中二的思维帮我想想。”

“怎么？你还要自己设计？”

“不然就一个圈圈？”

“不能买现成的吗？”

“我有现成的材料啊。”

徐子轩挠挠头，现成的材料？金银钻？看不出自己阿爸还攒了不少钱啊。

“老实交代，你存了多少家底，今年过年我红包得翻倍！”

“啥玩意儿啊？我没钱。不是，这都哪跟哪啊，你就帮我想想图案，咱明天去找人做。”

“这让我怎么想啊，晚上你来我房间，叫上大C，到时候咱再好好合计合计好吧？”

“成。”

吴哲晗想了想，问道：“上次听kiki说你在医院犯病了，现在怎么样，芸姐估计状态也不太好，你会不会越来越自闭啊。”

“你快别提医院那件事儿了，我真的……”徐子轩深吸一口气，“kiki真的把我坑惨了，我真的……啊！”

“她怎么你了？”

“别问，我没脸说……”

两人聊着聊着就走到角落的幕布旁，就着一张遗弃的海报坐在地上，许佳琪换好衣服出来不见父子二人，找到她俩时，俩人窝在角落里聊得正嗨。

“什么东西不能说啊？”许佳琪把手里的矿泉水分给二人，吴哲晗往里缩了缩，许佳琪依着她一同坐到地板上，腿架在徐子轩盘起的腿上。

“就是那天在医院啊，她说你坑她。”

“我只不过……”

“等一下！停停停！”徐子轩连忙捂住许佳琪的嘴，疯狂使眼色：“阿妈求你，我要面子的！”

许佳琪对吴哲晗眨巴眨巴眼睛，吴哲晗表示无所谓后，许佳琪才点点头，推开徐子轩的手。

“我不说就是了，你慌什么。”许佳琪靠着吴哲晗的肩膀，能看到她的鬓角和颈间渗出一层薄汗，呼吸间都是吴哲晗衣服上的皂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汗味，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平凡的舒适感。

“谁知道你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我怎么能不慌。”徐子轩注意到吴哲晗身后不远处的莫寒在向她招手，她扬扬手回应，对吴哲晗问道：“莫寒叫我们走了，一会儿估计会有粉丝跟拍，阿爸你怎么办？”

吴哲晗忽然皱起眉，舔舔嘴，一声不吭把手中的矿泉水喝掉大半瓶，长舒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许佳琪耳朵上的耳环，目光凝视着许佳琪侧脸，连带空气都柔了三分。

“你们先走，到时候发地址给我，我随后打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