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余晟身上的气息此刻已经掺杂了满满的戾气，余思慕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垂下了自己的睫毛，最后的视线又落到了他手中的相框上。

“这照片上的人是我，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照片？”

霍余晟听到余思慕的话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相框，嗓子里都嘲讽似的冷冷低哼了一声“还给你照片？”

“你怎么就确定这上面的人一定是你呢？”

“现在撞脸的人那么多，请问余小姐我们俩认识吗？”

霍余晟讪笑了一声，接着把原本捡起的相框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办公室的垃圾桶此时正好在余思慕的腿边，当相框撞击垃圾桶的那一瞬间余思慕的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不认识……

他现在竟然问她‘我们俩认识吗？’

余思慕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涟漪，直到手指触到口袋里的录音笔她才缓过神来，对，不认识也好，反正她也不是来跟他叙旧的。

见她不说话脸色惊恐的样子，霍余晟就知道她又变成了一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刚刚他偷窥而来的温和再次消失不见了，眼前的这个又成了他名义上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