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你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倒也没那么严重……”方皋感觉车内的温度有些上升,就脱掉了外套。
箫澍往他脖子上看了两眼。
“干嘛?”
“你脖子上有红点,虫子咬的?”
方皋照了下镜子,还真是。过去那么多天了,还没消掉。
不过,每个成年人都看得出来它是个什么玩意儿,箫澍还真是会装死。
“不是,前几天去玩儿了。”
至于这个“玩”代表着什么,箫澍应该是能听出来的。那样也好,反正也没想在他面前装什么冰清玉洁的玉女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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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阮玉,没什么关系。”
箫澍冷不丁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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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其实,那天我……”箫澍正准备开口解释一些东西。
“在高速上呢,专心点,以后再说也不迟。”
“那我能有机会去你家喝杯茶吗?”这语气是谨小且慎微。
方皋败了,再不答应就该遭天谴了。
“可以,但喝完就得走。”
箫澍听到这话竟显得有些莫名的开心,腾出右手来摸了摸方皋的头:“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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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皋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A市。
冬季的白昼总是短得不可思议,五点出头,路上的街灯已经依次亮起。
“你醒了?”
“嗯,不好意思,竟然睡着了。这样,一会儿我请你吃晚饭吧。”
“今天就不用了,我得回去收拾一下家里。”
“哦,好吧。”
“如果是你做的,那我有时间。”
方皋无情打破他的幻想:“我不会做。”
“我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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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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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澍退了一步:“好吧好吧,不逗你了,但是那杯茶你可不能食言。”
“又没说不让你去。”
“我就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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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皋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快到了。车停楼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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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圈在冷空气中仿佛能停留得更久,黯淡的火焰是零星的光,陪伴着孤寂的人。
霍缙早就知道方皋是今天回来,当然也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