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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你就是缘起(1/2)

到了医院,病房前不远处竟然响起了欢声笑语。

我大步流星,虽然几步之遥的距离,但是我分明听到了里面并没有袁岂的声音,但是我依旧满怀期待。

手指上的指环还在,袁岂为我戴上它时的温柔感还在。此刻我很紧张,因此不断地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抚摸着它,希望带给我镇定和希望。

进门,欢笑的男医生并未停下来,洋溢在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去。

“家属?”他问我,而我的视线却穿越他投递到病床上的袁岂脸上。

袁岂并未有苏醒过来,而我的失望全挂在脸上。

医生走过来,很自然地对我微笑,“时常在他的跟前说说话,聊聊天,笑一笑。”他语气和缓,很安抚人心,我点头,他继续道,“他们并不是真正地休眠,而是在某一种程度上保持着清醒。很多国外的报道都表明,有的医学界定的‘植物人’苏醒了之后会记得家人在自己的窗前对自己说的话,聊的天,内容清晰,有条有理。”

医生看着我,房间内还有几个家属也在听着。

“大家不要难过灰心,你们是他们存在下去的动力。记住了,他们不是真正地睡去,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

医生的这一句话让我想起了袁驹,因此我更加相信他的语句。

医生说完这一句后,显然不想我们过多地沉浸在悲伤中,医生本来就是带给人希望的,他不想磨灭掉这份希冀,他应该也很明白家属们在普通生活中是悲伤难过的,所以他想尽可能地渲染出快乐的氛围,于是道:“如果大家想要唤醒你们爱的人,不要只是牵牵手,亲一口,偶尔给他们放放杨幂的《爱的供养》说不定事半功倍!”

这个笑话我当然听过的,这几天我查了不少的资料,有一则趣笑话便是某一个植物人的家人在他旁边播放《爱的供养》,那个沉睡多年的植物人便苏醒过来,一手按了播放器的暂停。

我笑了笑,我也希望袁岂笑一笑。但是……这并未奏效。

很多事情很多悲剧每一天都在发生,落脚在别人身上便是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便是难以承受的事实。

我坐在袁岂的床边陪着他说了一会儿话,讲了王刚的下场,讲了血腥的场面和不可思议的“猫群事件”,然后我讲了好几个笑话,把自己逗乐了,但是袁岂还是那副扑克脸。我干脆拿出手机开始播放《爱的供养》,“我也给你听听这首歌吧!”

播放了音乐后,我便起身去接开水,可是突然间,音乐戛然而止,我以为是谁给我打电话,却在回眸时看到袁岂本来摆放在腹部上的手移动到了手机上,我快步走过去时发现他的手搭在手机屏幕上。

“是我走动时的震动让他的手移位的吗?”我自问,可是突然间我肯定不是这样的,因为他又不是羽毛或者什么轻飘飘的东西,不可能因为我走路的风动就引起飘忽,我一时间觉得背脊发麻。

我摁亮了他床头的呼叫铃,医生们闻音而至。

听了我的叙述,医生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问我是否为新进家属?我点头。

他茅塞顿开,对其他两个小医生低声耳语几句,我知道他认为我是因为初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因而说出这样的谬论。

我反复解释,可是越解释越乱,渐渐的我就没有底气了。我解释是为什么呢?无非是我认为医生们可以有回天之术。

不一会儿又进来一个医生,他便是上次那个把家属逗得哈哈大笑的人,他听了我的叙述,两眼放光,竟然跟我聊了起来,觉得刚才袁岂手的位移是一件值得推敲记录下来的事情,他还给我论述了国外好多例子举证植物人苏醒过来的事实。

其余的医生显然是早就谙熟他的行径了,也不大惊讶,陆续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纵使袁岂不断地有这样苏醒的征兆,但倘若一直没有苏醒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我岂不是要在一次又一次的惊喜中雀跃,然后又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我将我的问题说给了医生,他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随即很深沉地思索以瞬,以稳妥的口吻告诉我:“相信最重要。”

相信最重要。

他告诉我,很多病人的家属最开始都是担心,焦急,彷徨。守护,照看,护理……可是久而久之的,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了,渐渐的,也不再陪病人说话了,人嘛,总把“将心比心,以心换心”挂在口头上,可是交换不了的时候就退却了,比起很多动物来,人总是不能持之以恒。

“那……如果永远没有苏醒呢?”我问。要知道,问出这个问题我也感到非常的震撼。

他摇头,但面露微笑,“你应该问的是他能不能苏醒。”他继续微笑,并不给我压力,反而让我感到温暖,“当你放弃他的时候,他就永远地沉睡了。当你守护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你身边!”

他没有管我懂不懂,我暗自点头。

出门时,他叫住了我。“国外有很多患者有过不同程度的身体局部位移,是巧合也不能说全是巧合。”

他说的这个我很清楚,男性患者甚至还能正常B起,遗/精,甚至异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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