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种,只是羞于表达罢了。
“你的眼睛有坨眼屎。”
陛下吐血……
“陛下,软骨散的解药找到了。”皇后一边用帕子轻轻擦拭陛下的眼角,一边平静地说道。
陛下一喜,“真的?在哪里?快给朕。”
“在乐梨那里。”
陛下错愕,他总有种被皇后涮了的感觉,“乐梨?她从何处得来?”
“陛下,你还记得你答应过乐梨的事吗?”皇后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陛下脑海中浮现了许久不见的乐梨的模样,发现五官已经渐渐模糊了,“记得,怎么了?”
“乐梨从假皇帝那里窃得了解药。”
陛下:o(╯□╰)o你逗我呐!暗卫都做不来的事,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做到了?
但看到皇后一脸严肃的样子,陛下只得小心求证,“乐梨是如何找到解药的?皇后,欺君可是大罪。”
嚣张宫女
“乐梨是如何找到解药的?皇后,欺君可是大罪。”
皇后瞥了陛下一眼,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小胖子有点儿可爱呢?虽然是警告和威胁,却明显与从前不同,似乎多了些温柔。
“乐梨说是她从你寝宫的暗格中偷的,至于真假,只有找大夫看过之后才会知道。”
陛下的注意力却在另外一件事上,“暗格?谁允许她动朕的暗格的!!”
皇后:(╯‵□′)╯︵┻━┻这是重点吗?!
自古后花园多艳遇,越河看着清秀可人的少女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大眼睛不安地四处乱瞄,而旁边立着一个粉裙少女,颇为高傲的样子。
他的额头微红,罪魁祸首自然是躺在地上的那个鸡毛毽子,他独自一人从这里路过,便被不知是从何处飞来的毽子砸到了额头。
作为一朵高岭之花,他都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了,毕竟跟学生时代的篮球、工作时的热咖啡比起来,毽子也不算什么。
冷漠地瞥了那少女一眼,越河轻声道,“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粉裙少女擡了擡下巴,高冷地瞥了越河一眼,“你问我我就要告诉你吗?”
越河嘴角一抽,果然是那个真·陛下的口味,吃起来也不嫌膈牙,想着,他便打算转身离去,实在是懒得跟这样一个女人废话。
“喂,你打扰了我们踢毽子,难道不应该给我们道歉吗?”粉裙少女的声音极为悦耳,如丝竹管弦般,再加上她那微怒的神情,自然让人想入非非。
越河转过身,擡脚走向粉裙少女,伫立在她面前,轻声道,“不要自作聪明了。”
越河没有看到粉裙少女红润的脸颊瞬间煞白。
没半个时辰,阖宫上下都知道慧妃之妹在御花园偶遇陛下的事了,她们都还来不及嫉妒,就听人说慧妃之妹踢到了铁板,顿时大家都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皇后听了也只是皱皱眉头,慧妃这时候出来捣什么乱?还嫌这宫里不够乱吗?随即命人警告慧妃,自然她的妹妹也被送出宫了。
陈妃知道这个消息后,勾了勾嘴角,心道,慧妃真是蠢,自己折进去还不够,还想着把亲妹妹折进来,但她是不会告诉慧妃她这是在作死的。
消息闭塞的陛下并不知道此事,所以他依然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膘人生。
听到这个消息后,唯一幸灾乐祸的只有李云姝一人了,她还不太了解越河,只知道他是为了他的爱人才变成了姜教授的契人,所以她想知道一个孑然一身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是柳下惠呢。
“说实话,慧妃的妹妹长得也挺漂亮的,男人嘛对漂亮女人多少都应该有点儿动心吧?”
越河端坐在书案前批改奏章,扫了一眼奏章上的内容,用朱笔将奏章中的错别字标出来,这个翰林院编修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奇葩?一百多字的奏章,有百分之八十的废话,百分之三十的错别字。
“那么……教授是不是也对漂亮女人动心呢?毕竟学院中的他的倾慕者也是很多的。”
李云姝惊愕,“你是如何知道的?”
“关系户,你以为我是瞎的吗?”越河心里嫌弃得要命,作为一个强迫症,他恨不得把上书此奏章的编修拖出来打一顿,“教授的契人那么多,比你霉、比你遭遇凶险的没有十个也有六七个,他为何偏偏嘱咐我照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