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把李云姝苏一脸,李云姝猛然紧紧搂住姜承益的细腰,哽咽着说道,“承妹,我有没有说你认真说情话的样子真是苏了我一脸,从未觉得你如此的帅气逼人。”
姜承益对李云姝的话不是特别懂,但也知道她是想夸自己来着,“我的心意你懂得便好。”
“小承子公公,您在吗?奴婢黄莺有重要的事求见。”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李云姝一听就怒瞪姜承益,仿佛在控诉他的拈花惹草,姜承益亲了李云姝的脸颊一口,颇为无辜,“我也不知道是谁。”
李云姝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打了个滚翻到了床铺的另一端,实际上是示意姜承益去见敲门的黄莺,而姜承益见李云姝调皮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努努嘴,道,“我的裤子还被你穿着呢。”
“你不会重新找一条穿吗?”李云姝白了他一眼,心道,我就不给你!
姜承益一下子扑上去、压住,摸准李云姝的腰便开始挠她的痒痒肉,惹得李云姝笑声连连,甚至连眼泪都挂在眼角了,“我错了,承妹,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夫君……哈哈哈哈……”
两人这么一胡闹,就把门外静候的黄莺晾在一旁了,黄莺本是受人所托,本就有些不耐烦,结果姜承益对她如此怠慢,原本她准备直接走人的,结果隐约听到房内传来女人的嬉笑声。
死太监……呸,恶心!
黄莺立马就走人,她真的搞不懂现在的女子都是怎么了,好好的男人不喜欢,偏偏喜欢跟断了根的人纠缠在一起,姜承益房中的女人是这样,芸舒姐姐也是这样。
“芸舒姐姐,那个小承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换了芯子的芸舒姑娘抿嘴一笑,笑着解释道,“小承子他人其实挺好的,虽然他看起来比较冷淡,但他是个好人。”
黄莺瞥了她一眼,想了想,似乎那时候芸舒姐姐被女魔头教训时小承子还替她求情来着,可是,他毕竟是太监啊。
“太监也没什么不好啊,这样的人自负又自卑,轻易不会允许别人近身,更加不会像其他的男人那样三妻四妾、拈花惹草的。”芸舒姑娘觉得黄莺气鼓鼓的样子真是可爱得很,也难得有个小姐妹替自己着想,但她想得很清楚。
这个世上的男人多数是不靠谱的,倒不如守着一个不会背叛自己的太监,况且书中的小承子一直对原身很好,为了替原身报仇直接以下犯上将女魔头杀死。
最关键的是,这个小承子会成长成为权倾朝野的承公公,这么粗一根粗腿,不抱白不抱。
这个世上要想活得久还是要学会审时度势。
“可是……可是……”黄莺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在门外听到的声音,但又不想芸舒姐姐被蒙在鼓里,只能急得干瞪眼。
芸舒姑娘轻轻地拍拍她的手,“好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关于小承子的事儿我心里都是有数的。”
黄莺一听便明白了,当然了也是自认为明白的,两人根本没在一个频道上。
后来,芸舒姑娘被姜承益果断拒绝后质问黄莺为何不早说姜承益有喜欢的女人,黄莺理直气壮地反问道,“难道不是你告诉我关于承大人的事儿你都心里有数吗?”
芸舒姑娘只能默默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李云姝跟姜承益时常这么腻歪着,天底下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女魔头长公主的新宠是一名公公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汴京,也有言官该出手时就出手狠狠地参了李云姝一本,于是太后娘娘把李云姝叫到宫中训话了。
顺便也有一些贵妇人来太后宫中看热闹了,此事也并非太后娘娘张罗的,也就是命人多准备些瓜果茶水罢了。
李云姝一进寿康宫,好家伙,殿内全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开派对呢,“娉婷拜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恨女魔头恨得并不比在场的其他人少,虽然每次福安公主来信都说自己在漠北过得很好,她还是恨女魔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几个洞,“起来吧,娉婷。”
李云姝起身后,大眼睛四处瞄了瞄,似乎并没有自己的位置,看向太后,“太后召娉婷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你最近跟特别喜爱一个太监,娉婷,可有此事?”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