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还是妥帖一些的好。
身下一凉,慕绯瑟低呜着,有些惶然地抓住小毒物妄图抚摸她花瓣的动作,轻声央着:“花花,这儿无遮无挡的,我们回去再继续,好不好?”
痴迷地望着娇妻完全没有走样的身子,晏庆哪肯罢休,径自摸向她溪水潺潺的幽境,满眼邪魅,“来不及了。”
放肆地揉弄着她发颤的花瓣,妖娆男子的呼吸有些急促。哪怕生过五个可爱的奶娃了,她依然紧致得像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这是让他们沉迷得不愿自拔的极乐之处,再大的怨气,只要爱过她后,就会烟消云散。
“我认错,道歉,真心道歉。木头,花花,我们……噢,不要用舌头……”也不知该放纵去享受,还是努力保持那仅存的清明,慕绯瑟弓起身子,如脂的肌肤晕起了淡淡粉光。不管被他们疼爱多少次,她始终是那个一如既往的敏感女子,简单的撩拨就能让她欢愉不已。
晏澄嘴角微扬,不知不觉地就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滚烫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细滑的皮肤,感觉无限美好。泌着透明液体的冠状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臀肉,他难挨地吻着娇妻的嘴唇,有力地纠缠着,牵引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要爆裂的坚硬。
她断断续续的呜声让晏庆觉得自己也快承受不了了。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花瓣,在花蒂肿胀得通红之际,他飞快扯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她股间,将坚硬的顶端抵向了吐出春露无数的密地。
“七哥。我不客气了。”长腰一摆,伴着娆人的闷哼,晏庆冲进了花径的重重包裹,湿滑的紧密感传来,舒爽得他一刻不停地挺动起来。
晏澄把玩着娇妻的丰盈,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殷勤地套弄着他的肿大,虽不及进入花径那般畅快,可也带来了不小的欢愉感。暗红眸子紧紧盯着他们亲密相合的地方,小毒物的面若桃花和娇妻的媚眼如丝相映成趣,冰山男子哼了一声。大手游走在她全身,自觉地加入了这场三人同欢的大戏。
“七哥,她夹得我好快活。”晏庆没羞没臊地喊着,陷在那方柔软中难以自持。
斜了眼太过放松的同姓兄弟,晏澄细密地舔舐着她发烫的俏脸,他低低笑着:“动作快些,我等着呢。”
“小爷体力惊人,你慢慢等。”飞过一记媚眼。小毒物嘴角噙着魅人至极的笑,架起娇妻的玉腿,更深地进出在春水汩汩的花径,顶撞得某位佳人禁不住喊了起来。
“臭花花,不要那么用力啊……你,你慢一点……”蚀骨的快感淹没了慕绯瑟的神经。她娇声唤着,一脸春光。
晏庆越是得意,凶猛地将昂扬送进越深的幽径,嘴里不依不饶地说着:“让你胡思乱想!让你乱叨叨我和七哥的清白!小爷早说了。我爱的是你!我的色女王,快叫我花哥哥。不然我可不原谅你这个大乌龙。”
“呜,酸啊……花花。花花,我都认错了,啊,别碰那里啊……”慕绯瑟欲哭无泪地应承着,小毒物的手指没入了她另一朵娇羞小花,微微的刺痛让她花径一阵扭绞,直冲云霄。
知道她泄身的习性,又知道有双狼眼在虎视眈眈,晏庆尽兴抵弄着,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欲,也随着娇妻一块儿直奔云霄。
靡靡的气味刺激着晏澄的鼻子,他双手一抱,将爱人摆弄成跪立姿势,就势冲进了她还敏感得直颤的花径。
“木头……”呜咽着,她无力地攀着妖娆男子的手臂,冰山男人如脱缰野马的横冲直撞,让她几乎第一下就又次问鼎。
俯身贴近她不着片缕的后背,晏澄握着她晃动的浑圆,声音低沉而魅惑:“小淘气,自己撩起的火,要记得灭啊。”
“我……”慕绯瑟快说不出话来了,蕴着盈盈春波的黑眸往后瞥了一记,猫咪般喵呜着:“我这惩罚是不是重了点儿?”
晏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淫|邪一幕,稍软的坚硬又擡起了头。他垂头媚笑着:“怎么罚你都是轻的!和离?亏你敢写出来!”
自知理亏,秀美佳人支吾着:“好吧,随你们处置……嗯啊……木头,不要磨那里,啊……”
沾着淫|淫春水的指尖探进了她的粉嫩小花,晏澄饶有兴致地挖掘着,俊脸浮着浅浅红云。惯性隐忍的他可不会像小毒物那般迅速发泄出来,只怕某人会等得很不耐烦。既然这样,那就兄弟齐上阵,“认真训导”这个偶尔迷糊的娇妻好了。
待她一波汹涌的春潮喷出后,冰山男子抚弄着她紧翘的臀肉,让她稍事休息了片刻,将娇妻转了个面,正对自己。他漂亮的下巴冲晏庆微微一扬,心领神会的小毒物瞬即就黏了上来,坚硬的顶端一下下厮磨着她那紧缩的小花,蓄势待发。
床第之事早早成了男人间愉快的交流,慕绯瑟很熟悉他们的共处方式,也很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肠盘大战有多累人。幽怨地凝着不肯撤出她身体的木头,她轻咬下唇,默默承受着被刺穿的微痛。巨大的热浪袭来,两处规律的进出,令她最终忍不住娇啼起来。
“两个坏蛋……”
“哼,小爷就对你使坏了,怎么地?”
“淘气鬼,你好紧……”
“还捉弄我?!唔,轻一点啊!”
“噢,太舒服了。我的妻,我爱你啊……”
“别再想着丢下我们,我们早已不可分离。我爱你,我的妻……”
“嗯,再也不会了。我爱你们,啊……”
絮絮的爱语,将这个幽闭的天地渲染得分外煽情。而那封早被撕得粉碎的和离书正无辜地躺在一旁,兴叹着这场乌龙基情的缱绻后续。
不过,当事人乐此不疲,谁还顾得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呢……
番外 之热闹还是闹腾
“小玉玉,你别挤着我啊!”
“小气鬼四哥,就许你挨近弟弟妹妹吗?哼……”
“你们小声些,别吵到他们。”
“三哥,你能不板着脸么?二哥就够吓人了,你比他还冻人啊。”
“晏子希,你想被二哥修理么?背着他说坏话,会口生疮的。”
“宁珏!有你这么咒自己四哥的么?”
“你们够了啊,再吵吵,他们会哭的。”
领主府里,每日都会有这样的吵闹发生,而这个地点无一例外就是在这群闹腾小鬼的娘亲房里。现年五岁有余的三位少爷小姐终于在半年前,迎来了弟弟妹妹的诞生。
仨娃每天最开心的事儿,莫过于聚在这三个漂亮婴儿的床前,欣赏他们的睡姿,轻捏他们的小手。当然,前提是这仨同胎兄妹能相安无事。
濮阳晓是所有孩子中性子最沉稳的一个,这点像极了他的亲爹,也深受各位爹爹喜爱。不过人小鬼大的子希和宁珏可不是吃素的主,把前后脚来到这个世界的三哥气得头冒青烟,是两个小人精乐此不疲的游戏。
“希希,小玉玉,就见你们闹腾!看晓晓,多乖。”还没走进娘亲的屋子,就听到两个小调皮闹成一团,羽摆出一副大兄长的架势,笑意盎然地拍了拍他们的脑袋。
“大哥……”谄媚地扑进俊俏的兄长怀里,子希和宁珏咧嘴笑着,连忙也向安泽打着招呼:“二哥,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虽说爹爹不同,可心有灵犀的程度丝毫不减。两个粉雕玉琢的奶娃齐声献媚,听得平日寡言的小冰山也不由扬起了嘴角。安泽宠爱地揉了揉活宝们的小脸,搂住与自己个性并无太大差异的濮阳晓,低声问着:“澜爹爹他们呢?”
“又在躲在哪里吃娘的嘴吧?”子希小嘴一歪,笑得促狭。
羽笑笑,捏捏四弟的小鼻子,“就你鬼精灵。让爹爹们听见了,有你受的。”
孩子们远比同龄人来得聪慧,再加上爹爹们的教导,小豆丁们自然懂得不少事情。不过濮阳晓瞬即敲了胞弟一下。小脸紧绷,“希希,小玉玉在这儿,你别乱说话。”
子希瘪瘪嘴,委屈地说着:“三哥,明明是小玉玉告诉我的,我不就是重复了一下么?”
“我是诚实的好孩子,看到了当然要说实话啊。呐。我再一次代表自己和还不会说话的莹莹抗议,你们不要把我们女孩子排挤在外呀!”宁珏翘着嘴,一脸不乐意。哥哥们有时候玩儿也不领着她,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羽笑容越发灿烂,灿黄眸子定定看着床上安睡着的三个小宝宝,笑道:“是是是。小玉玉现在真厉害。”
安泽也笑了,正想说话,发现熟睡中的小家伙们相继醒来,眨动着水灵灵的眼。三张粉嫩的小嘴一扁,要哭不哭的。咿咿呀呀挥动着小拳头。
瞪着两个大声嚷嚷的淘气包,濮阳晓连忙靠近。抱起了离自己最近的宝宝,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还轻轻安慰着:“祁祁乖,不怕啊,四哥和五姐不咬人的。”
同样训练有素的动作也发生在另外两个粉嘟嘟的小娃娃身上,羽和安泽各抱一个,稚声哄着被吵醒的弟弟妹妹。兴许是早已熟悉这些怀抱,三个半岁大的婴孩不但没有哭闹,反而好奇地望着这些天天出现在他们跟前的脸,咿呀着,惹得又一次捞不到抱娃机会的子希和宁珏心直痒痒。
“大哥,就让我也抱抱莹莹嘛……”精致如瓷娃娃的女孩儿拉着兄长的衣袖撒娇,她实在是爱惨了小妹妹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和暖洋洋的小胖手,可惜这几个恋妹狂总不给她机会。
“小玉玉,你确定能抱稳?”羽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急得抓头的宁珏,用鼻尖轻蹭着家中最小女孩那柔嫩的脸颊。她身上有淡淡的奶香,是娘亲在他们所有人身上都留下过的印记,这便是他们血脉相依的明证。
“保证抱得稳!我力气可大了,都能抱起四哥呢!四哥,你说对吧?”宁珏百折不挠地央着,转向一旁的子希求助,如自家爹爹般烟波渺渺的琥珀眸子里满是“答应我吧”的希冀。
不过小花蝴蝶哪里顾得上妹妹的求援,自顾自地扯着安泽一阵哄闹,“二哥,我要抱辰辰!二哥,我要抱!”
“毛手毛脚的。不行!”安泽没有兄长的迂回,直截了当回绝了四弟的请求。子希满脸不高兴,又觉得当着弟弟妹妹的面哭出来太丢人,他咬着下唇,不依不饶地揪着二哥的袖子。
现场乱成一气,嫌周遭太闹哄哄的奶娃苦于不能顺畅表达,只好用哇哇大哭以示抗议,气得濮阳晓指着两个僵硬的淘气鬼一顿说:“让你们闹!把他们闹哭了吧?!”
性子更为稳重的兄长们忙于安抚各自怀中的小宝宝,子希和宁珏扁嘴看着,泫然若泣。慕绯瑟挽着春风得意的半吊子师父进房,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自打平安诞下第三胎后,领主大人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儿女们的吵闹在她看来,是再欢乐不过的景象,心情的愉悦也让这位二十八的女子看上去如十八年华的少女般迷人。
“娘,澜爹爹。”孩子们见爹娘翩然走进,忙齐声问好,神色都有些讪然。澜爹爹跟言爹爹一样,都是脾气极好的人,从来不会冲他们大小声。不过,本能驱使的,他们最敬畏的还是这位仙气飘飘的大爹爹。
没有急于接过哭声已小的婴孩,云若澜依次揉揉儿子们的头,弯腰抱起了已经眼泪汪汪的子希和宁珏,笑笑说着:“宝宝们要知道哥哥姐姐这么喜欢他们,一定很开心。”
子希揽住仙男的脖颈,哇一声也哭了起来,“澜爹爹。我不是故意闹哭他们的。哥哥们怕我和小玉玉把宝宝摔了,可是我也不小了,肯定不会让他们受半点伤的。”
见他哭成这样,宁珏心里也不好过。她伸手替四哥抹着眼泪,略带哽咽地叨叨着:“不小了,还哭鼻子啊?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都没哭……”
这话一出,云若澜哑然失笑,肯定着两个小鬼的想法:“希希和珏儿都是好孩子,一定会是很棒的哥哥姐姐。”
“澜爹爹。您不怨我闹哭了弟弟妹妹么?”子希吸吸鼻子,奶声问着。大爹爹的夸奖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泪水也不知不觉退了回去。
“当然不怨啊。”仙男已经做了多年的大家长,对如何与孩子们沟通也早已是炉火纯青。他很认同娇妻的说法,孩子不能溺爱,但也不能令他们感受不到爱。
宁珏兴奋地亲了大爹爹一记,冲自家娘亲喊道:“娘,我以后也要找澜爹爹这样的夫君!他真好。从来不会吓唬小孩子。”
慕绯瑟正在小哥仨中间平复着受惊奶娃的情绪,听到自家闺女彪悍的发言,嘴角抽抽。敢情豹君大人怨念亲生骨肉被宁洛教得不像他那般不羁,他就打算把病美男的血骨教导成一代女霸王么?
没等她应声,一个带笑的声音飘来:“哎呀,那我和其他爹爹是被珏儿嫌弃了啊?”
宁珏扭头。甜甜笑着:“言爹爹,我也可喜欢您了。应该说爹爹们我都喜欢,只是……”
刚回府的慕言朝儿子们笑笑,从师叔手里接过俏女儿。不掩揶揄地问道:“只是什么啊?”
“当着爹爹的面,我只能说最喜欢爹爹。不然我会很惨的。”宁珏想起亲爹笑起来让人不寒而栗的模样,忍不住抖了抖。
“哦?为什么呢?”慕绯瑟对女儿思维的活跃很是诧异。想知道她是哪里得来的结论。
宁珏一脸理所当然地应着:“因为爹爹最记仇啊……澜爹爹和言爹爹最温柔,澄爹爹和陌爹爹最不会计较,庆爹爹最好哄,小爹爹最好打发,葵爹爹嘛,顺毛摸就好,再说,他对小孩子最没脾气了。娘,这都是我细致观察出来的结果哦!不过,我还是觉得爹爹们对您更好说话的样子,不然怎么会吃吃嘴就什么气都消了?”
“珏儿……”皮薄的佳人被五岁的女儿说得双颊飞霞,一拐三折地唤着她的名儿。童言无忌的女娃吐吐舌,匐在言爹爹怀中捂嘴偷笑。
云若澜和慕言相视一笑,对可爱小丫头的敏锐也颇感意外。他们一直知道这群奶娃的威力,不曾想都分析到他们头上来。
满室温馨,又有了大人镇场,小宝宝们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羽扮了个鬼脸,他怀中的女娃咯咯笑了起来,伸手扯着他的头发。学有学样的安泽和濮阳晓也绷不住小酷哥的路线,挤眉弄眼的,不但看乐了不谙世事的婴孩们,也逗得爹娘弟妹一阵欢笑。
在三位大人的旁观下,子希和宁珏终于如愿以偿地亲手抱了抱软软的小婴儿,激动得差点又哭了个鼻子。慕绯瑟温柔地望着感情甚好的儿女们,轻靠在同样笑眯眯的云若澜怀里。她轻叹着,和睦的生活里,她的夫君们可是起了极关键的作用呐……
如此这般,在吵吵闹闹间,转眼八个月大的云祁和慕辰,终于在话唠般的兄长家姐训导下成功叫出了吐字不清的“得得”“喋喋”,不过叫爹娘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无比清楚。
五个孩子怨念的同时,也把希望集中到了每天只是躲在他们怀里羞涩笑着的小妹妹身上。
百里莹继承了亲爹的亲和乖巧,还有那浑然天成的娇羞。在同胎哥哥们已经开始用简单的重复字节表达着喜怒哀乐时,她径自呀呀着,只有在看到娘亲时,才会声音稍大,热切地啊啊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