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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集:《科技伦理的传承与发展》(1/2)

林砚秋站在国家科技伦理研究院的顶楼,俯瞰着楼下往来的年轻面孔。玻璃幕墙上倒映出她鬓角的白发,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的清亮。桌上摊着最新的《全球科技伦理发展报告》,封面烫金的标题旁,印着研究院二十年来的成果图谱——从最初的十条准则框架,到如今覆盖基因编辑、人工智能、太空探索等十八个领域的伦理体系,密密麻麻的线条像一张守护人类未来的网。

“林院士,北大的奖学金申请材料已经汇总好了。”助理推门进来时,手里捧着厚厚的文件夹,“今年有三百多名本科生申请,比去年增长了百分之四十。”

林砚秋指尖划过文件夹边缘,想起二十年前在日内瓦参加第一次国际科技伦理峰会的场景。那时她还是个三十出头的学者,坐在会场后排,听着各国专家为基因编辑的伦理边界争论不休。某国代表掷地有声的质问至今仍在耳畔回响:“当我们这代人老去,谁来守护这些准则?”

她翻开第一份申请材料,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高马尾,眼神里有她熟悉的执拗。个人陈述里写着:“在参与cRISpR基因治疗志愿者访谈时,我看到晚期患者家属在知情同意书上签字时颤抖的手。科技的温度,或许就藏在那些被审慎对待的犹豫里。”

“把这个叫苏芮的学生列为重点考察对象。”林砚秋在材料上画了个圈,“让她下周来院里参加面试。”

面试那天,苏芮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抱着一摞打印整齐的论文闯进会议室。当被问及如何看待“科技伦理是否会阻碍创新”时,女孩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魔方,手指翻飞间,五颜六色的方块渐渐归位。

“您看,”她举起复原的魔方,“伦理就像这些色块的边界,看似限制了移动,却让最终的秩序成为可能。去年我在实验室目睹过未达标的cAR-t细胞被违规用于临床,那种对规则的漠视,比技术停滞更可怕。”

林砚秋注意到女孩袖口露出的淤青,后来才从辅导员那里得知,苏芮的母亲正在接受基因治疗临床试验,她白天上课,晚上去医院陪护,申请材料是在病房走廊的灯下写完的。

“下周一起,来我的项目组实习吧。”林砚秋递过门禁卡时,看到女孩眼里突然亮起的光,像二十年前第一次走进伦理实验室的自己。

师徒传承计划启动仪式设在研究院的圆形报告厅。八十岁的周明远院士颤巍巍地走上台,手里捧着1998年第一版《科技伦理纲要》,泛黄的纸页上满是批注。“当年我们在制定人工智能伦理准则时,没人能想到今天会有情感机器人。”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但有些东西是不变的——对生命的敬畏,对未知的审慎,对后代的负责。”

他将一本签过名的纲要递给站在面前的年轻人。男孩叫陈阳,是计算机系的博士生,研究方向是算法偏见修正。三个月前,他开发的AI招聘系统因排除了所有“生育可能性高”的女性简历引发争议,是周院士带着他走访了三十家企业,收集到八千份真实招聘数据,最终研发出兼顾公平性与实用性的新模型。

“周老师让我明白,伦理不是实验室里的公式。”陈阳接过书时,指尖不小心蹭到老人手上的老年斑,“上个月在深圳调研时,他为了弄清楚外卖骑手算法的真实影响,跟着骑手跑了三天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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