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瓷瓶
吻着吻着,某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脖颈上传来刺痛,她向后闪躲,“嘶”了一声。
“怎么了?”骆惊尘紧张问道。
“脖子疼。”菅悦委屈道。
骆惊尘小心翼翼扯开她的衣领,看到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有的地方已经呈现了青紫色。
斑驳痕迹遍布在她光滑如玉的修长脖颈上,仿佛被凌虐般,呈现出极富视觉震撼的画面。
他心虚的沉默了。
“都怪你!”菅悦想起来就生气。
他是属狗的嘛,这都几天了,还是一碰就疼。
“抱歉,”骆惊尘愧疚的抵着她的额头,“我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就不会了。”
他当时被情绪和本能支配,什么理智自持都忘了。
菅悦推他:“好啦,我们来说正事。”
骆惊尘揽着她的腰不松手:“现在这不就是正事。”
菅悦脸颊红红瞪他:“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宁黎族,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骆惊尘不以为然:“月心月夜是我的人,有她们在,不会有人进来。”
“哦?”菅悦敏感的抓住了关键字眼,“她们是你的人啊。在骆府怎么没看到过?”
听出她拈酸吃醋的语气,骆惊尘失笑:“庄子上养的暗卫,一直都是秦叔在管,在这之前我都没见过她们。”
秦叔是骆府的管家,小时候对他很好,骆惊尘自立门户之后就把秦叔带了出去。
她也是见过几面的。
菅悦这才满意哼哼:“算你守规矩。”
这笔账盘完,骆惊尘反客为主:“我还没问你呢,这几日宁珏有没有骚扰你?”
菅悦摇头:“我都把他打发了。”
骆惊尘不怀好意的笑,“我不信,我要检查。”
菅悦拽住他不安分的手,却止不住他的动作,她气息开始不稳:“你别太过分——”
骆惊尘压下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屋内传来细碎的声响。
门口,月心月夜一脸坚定站得笔直,警觉着周围的动静。
……
菅悦系好腰间的带子,去梳妆台最显眼的地方拿出一个珠宝匣,翻过来,抠开底下的薄木板,抽出一本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