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是小咪,它好可怜的。”
“杀了。”
“不。”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向下包裹住小咪的脑袋,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你是叶家人。”
一头长发的小女孩抱着一只死去的小猫被树海淹没……
“不够好,再来。”
“你是怎么搞的,居然比预计的差了足足一公分。”
“叶知秋你是叶家人,就要变强。”
“继续,不可以松懈。”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永远也不会幸福。”
叶知秋猛的从噩梦中醒来,身上如水洗一般,身边的人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安抚她,叶知秋低头看,男人其实并没醒,只是睡梦中感受到她的不安才会下意识的来安慰她。
最近她总是梦到前世,不晓得这是在预兆着什么,低头看着李咎的睡颜叶知秋又勾起嘴角,她好想就这样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怀疑她的身份,其实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并非李云非,只是来自千年后的一缕幽魂。
“来了。”二楼上状似饮茶的人对壶为一身破衣的客人倒了
一碗茶水,有些怜悯的看着她,这人真是可怜啊,从早上到现在也不点些吃食,只是一个劲的喝茶水,大概是家里遭了灾才跑
乞讨到这里吧,晚些少收她些茶水钱算了。
“李道长,好巧。”
叶知秋眼皮也不擡,这不废话吗?在这等你半天了,能不巧吗?你要再不来,我都要喝成茶壶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擡手制止住那个草包皇姑,不让她继续说话,心里再不爽,还得不露声色的装模作样掐指
算,手指摩擦了几下才斜眼看着那皇姑说道:“哦?贫道做是何人,原来是皇姑大驾光临。”
“道长还记得本王。”那皇姑也不跟她客气,径自拉了条长凳子坐了过来,咧开大嘴一笑,黄色的牙齿上面还有点点绿,
那味道呛的叶知秋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这是自然。”叶知秋还拿捏着,将语速放的很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深莫测。
“道长道长,其实本王一直在找你。”
“哦,贫道也在找你。”
“道长此话当真?”
“自然,你起初从西街走过,手提一金丝雀。”叶知秋摸着自己脸颊上贴着的黑痣,心中冒火,明明每天早上都到东街遛
弯,今个不晓得抽哪门子的风跑西街去遛鸟,害她扑了个空,只能另找地方制造机会。“我与你擦肩,你却不识。”
“啊?可是道长,本王根本没见的你啊。”
“嗯?”
“不不不,是本王没看清楚,道长既然说了,定然是本王没有注意到。”见叶知秋挑眉有些不悦,那皇姑立刻改口说道。
“你也无需多责,众生吾等,吾等众生,吾本众生相。”叶知秋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道,本来也没去。
她这边咬文嚼字,那边皇姑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道长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然后你又去了聚仙楼。”你吃的肚满肥肠,我在
“道长真是神机妙算。”
“神机妙算不敢当,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道长过谦。”
“万千世界,你我不过一粒尘沙,谈何敢当不敢当,举头三尺尚且还有神明,贫道只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平生只求参
得其中真玄机一二。”
二人你来我往又酸了一会,皇姑这才找了个空当向叶知秋询问起来。“李道长,神人,本王其实有一事情一直不解,想问
问道长。”
“世人皆如此,一求名,二求财,三求官运亨通家宅平安,贫道本不屑此道,但既然你我二人有缘,便是给你卜上一卦也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