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一世了,就是前世叶知秋也没过这方面的经验啊,看李咎那僵硬的样子,看来也是个雏鸟儿,两个悲催的孩子啊哈。
(某在坏笑中~哎呦谁丢的臭鸡蛋。)
话说叶知秋她压根一咬心道豁了出去了,于是她开始仔细回想生理课上教的东西,然后又想想那些个片子里的东西,(叶知秋:你才看过那种东西呢,那种动作片有什么好看的。某:厄真相了)
叶知秋伸手抓住小李咎一顿摩擦,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所以手下没个分寸,疼的李咎直皱眉,叶知秋有些心疼的去亲吻他的额头,然后是鼻梁嘴巴,只听见他小声的说道:“把蜡烛熄掉。”
叶知秋有点疑惑但还是听后的去吹蜡烛,她没有看到李咎苍白的脸,他心中想的不过是这样她便不会为难了吧,至少身体和别的男人相差不多吧。
回到床上的叶知秋看着这人别开脸,有些气闷,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鹅蛋大小的照明珠,这是她特别寻来的,虽然不如蜡烛照的亮,但也足够看清李咎的脸。
顺着锁骨慢慢舔舐咬着,叶知秋慢慢来到他的下腹部,感到他僵硬了一下,叶知秋无声的叹息了一下,抚摸着他瘫软的男根,轻轻含如口中,受到刺激的男根立刻精神起来,叶知秋心中大喜再接再厉的讨好起小李咎来。
“啊不要——”李咎想推开叶知秋却无奈手被绑在床头上挣扎不开,只能拼命摇头喊着不要,发丝凌乱的嘴微微张着性感的一塌糊涂,叶知秋感觉浑身一阵燥热,喊着不要却一副让人受不了的表情,禁欲啊,制服控啊。
叶知秋找了很久,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受不了的大喊一声。“李咎你这个妖精。”
他居然被说是妖精,李咎心里还隐隐记得《男戒》中的淫,想从这沉沦中挣扎出去。
叶知秋吞吞口水,此时李咎隐忍的样子让她有些急色起来,想呻吟又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喊出来,最后被欺负到哭出来的样子。
“太性感了。”叶知秋脑袋充血,受不了拉,骑坐在李咎的身上,扶着他发硬的男根慢慢纳入自己体力……
“啊——”好疼!!!
叶知秋差点跳起来,怎么会那么疼,低头看李咎,李咎也没好到哪去,一张脸苍白,还直冒冷汗,只是他紧紧咬着嘴唇不像叶知秋那么没出息的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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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对比,叶知秋就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动了动腰身,感觉一阵舒畅,身下的李咎也忍不住呻吟出来,叶知秋心中大喜,抱着李咎的腰开始律动起来,李咎也由本来的疼痛变成不知名的感觉。
“放开——”
“不放,永远都不放。”叶知秋抱着自己的夫君一阵乱啃,她的她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是她的,她要吃下去,她这一咬李咎不乐意了,反口打算咬回来。
“呜……”叶知秋下腹收紧,李咎感觉一道白光闪过,有什么喷洒出去了。
两人都呆了呆,毕竟不是孩子了,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两人面上均是一红。
“好……好了,放开我吧。”这种弱势的感觉李咎有些怕了,方才甚至忍不住出声求饶。
“……”叶知秋有种宽面条泪的冲动。“可是……我还没有……”
李咎面上一阵发白然后又红了起来,叶知秋又开始一番新的征服。
“妻主,饶了我吧。”睡梦中的李咎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嘴上还讨饶着,叶知秋忍不住爱怜的亲吻他的鼻头,惹得那人轻轻嗯了一声,叶知秋有些苦笑的感觉到自己下腹又开始燃烧起来,终于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性欲的多强了,昨夜不晓得要了李咎多少次,李咎昏了过去又醒来她还在要他,他起初沉默后来居然开口大骂自己禽兽,然后又开始求饶,好妻主好姐姐的讨饶,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看到他哭出来,或者他像自己求饶,只会让自己更加暴虐的想要强烈的占有他,狠狠的占有。
“嗯……”李咎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樱红色的蓓蕾,然后是雪白的肌肤,自己的脸正压在那上面,他挣扎想坐起来却发现腰酸的厉害,一下子又瘫回了那女人的怀中,被那女人抱着一阵乱啃。
“帮我摸摸。”叶知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上。
李咎面上霎时变的通红,将手迅速抽回,轻轻一巴掌打在了叶知秋脸上,很轻,就像是在抚摸一样,趁着李咎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叶知秋厚着脸皮的压过去。
“叶知秋你敢……唔……”
“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你活了。”日晒三竿就被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叶知秋揉着睡眼稍稍洗漱了下就被丢上了前往战场的马车,女子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是光荣的事情,家中或夫郎或老父孩儿一个个依依不舍,叶知秋是文人,没有跟那些武将一般骑马,要说起来她叶知秋也不会。
叶知秋掀起帘子往后看,李咎没有来送别,想想也是,自己起来洗漱的时候那人还在睡,想起昨夜叶知秋忍不住捧着发红的脸颊缩回马车里。
没有那人在,她叶知秋安静的无人发觉,与这个时空格格不入断开联系,忽然有种惆怅,整个军队似乎只有自己是局外人,叶知秋微微一笑,她在期待什么,难道还要像前世一般?轻轻咬紧牙关,她这人口口声声喊着不信命,其实心底还是迷惑的吧,自己来到这个时空,遇见李咎,难道这不是代表自己和李咎天作之合吗?还是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叶知秋心头轻轻一酸,要是那样,自己一定会跑的远远的,绝对不让前世重演。
马车动了,叶知秋忽然有种前世坐在踏上开往异乡的火车的恍惚感,前世的家人朋友一个个从眼前晃过,似曾相识的悲凉,任她前世再怎么坚强也忍不住眼眶发热。
人家都说回忆是座桥,通往寂寞的牢,这话果真不假。
马车驶上宽阔官道,速度不急不缓,叶知秋坐在颠簸地马车里昏昏欲睡,她当然可以不用上战场,李咎自然可以保她在都城安安稳稳的做她的闲臣,只是她叶知秋也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她也想有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夫郎。
“哒哒哒”是谁那么急躁的马蹄声,叶知秋皱眉,不知道这里是公家的地方吗?还有马车怎么停下了。
“吁——”熟悉的声音停在马车边。
这声音。“李咎——”叶知秋惊喜的掀起帘子,李咎那张邪灵退散的脸上眉毛一挑,似乎是在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