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南询问:“最近怎么样?”
时知渺说:“挺好的。”
“那就好,遇到委屈记得跟哥说,哥可以替你解决。”
说到这里,时知渺就想起那个吴耀宗。
她本来以为他最多就是强行套近乎,不敢怎么样,但昨天晚上他想把她带上车的行为,让她有些后怕。
虽然他现在酒驾被警察带走,正常来说会被拘留几天,但万一他找了关系把他捞出来,那他说不定很快就又会来骚扰她。
时知渺皱了皱眉,扭头对着陆山南:“哥,你认识一个叫吴耀宗的男人吗?”
陆山南垂眼想了一阵,摇头:“不认识。怎么了?”
“他好像是宋鑫的朋友,来找过我两次……挺让人不舒服的。”
虽然时知渺的用词很含蓄,但陆山南还是听出来了,语气沉了下来:“他骚扰你了?什么程度?”
“想拉我上车。”
陆山南神色瞬间结了冰,不过很快又恢复平时的样子,只是说:“这件事交给哥,放心,他不会再去找你了。”
时知渺点头:“好。”
在北山墅吃了午饭,待到3点多,时知渺就带着蒲公英去了老宅。
梁若仪知道她养了狗,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一眼就被这个萌物击中,晚餐还特意交代厨房给蒲公英做了肉类杂烩。
蒲公英今天跟着时知渺去了很多地方,吃好喝好,很是开心,等到晚上回到家,脑袋一栽,就在床上呼呼大睡。
时知渺则是还打开电脑写起论文。
与此同时,陈官公馆,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包厢里音乐震天,酒色美色,一应俱全。
众人玩得正嗨,唯独角落里躺着睡觉的男人,既没有参与这份热闹,也没有人敢过去打扰。
宋鑫给余随递烟:“徐哥这几天怎么都是睡在陈官公馆?”
“那不然睡哪儿?”
宋鑫纳闷:“不回城郊别墅就算了,怎么也不回秋日大道呢?”
余随瞥了他一眼:“你敢管他的事?”
宋鑫不敢,啧声道:“咱徐少的心情还真挺难猜的。”
旁边有人送来酒杯:“鑫哥,你也喝酒。”
宋鑫看了粉毛男一眼:“你还喝啊?再酒驾被交警抓了,我可不去捞你。”
如时知渺所料,吴耀宗找了关系,没被拘留:“嘿嘿,多亏了鑫哥,不然我真得在那个鬼地方住几天。”
余随看了过去:“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小学生都懂的道理。下次再这样,你也别费工夫捞了,他不长点教训,以后还得害人。”
吴耀宗哪敢反驳啊,忙不迭捧着:“是是是,余哥,您说的是,我以后都不敢了。”
长沙发上,徐斯礼颀长的身体动了动,慢吞吞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神情淡淡又恹恹的,随手拿了一支烟。
吴耀宗赶忙拿着打火机过去帮他点火:“徐少,您睡醒了?”
徐斯礼捏了捏鼻梁,拿出手机看现在几点。
突然,砰!的一声,包厢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门板砸在墙上的巨响惹得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想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闯徐少的包厢?
鬼迷日眼的灯光下,能看出是一群人,来者不善,像是要砸场子。
宋鑫几个人站了起来:“干什么的?”
对方一句:“找人。”
徐斯礼听着声儿有点耳熟,冷懒地掀起眼皮,跟为首的陆山南对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