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少卿家的仆人死了好几个,至于怎么死的,因为什么死的。
不知道。
反正,从那天起,田少卿就闭门不出了。
都城内的纷纷扰扰,再也与其无关。
虽然他是安静了,可是整个魏国却因此都动了起来。
这种情况,有人看不出里面的意思吗?
有,但很少。
大多数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也清楚知道国君搞出这种操作也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针对东北省的那些卿族。
国君所在意的,是犬戎的地盘,亦或者说是收复失地。
不然,国君再与那些卿族撕破脸皮,也不至于这般做。
对于众人的想法,国君自然知道,但他能怎么说呢?
只能沉默不语,要不就是给一个神秘微笑。
你要是让他说他根本没这个意思,你是信还是不信?
毫无疑问嘛!
只能说,这是一个特殊的巧合,一个阴差阳错的误会。
但这个美丽的误会反映在现实里,那就是全国的贵族、国人、庶人都激动不已。
只要打赢了这次战斗,收复了失地,那就是成百上千的爵位啊!
这爵位,谁不想要?
贵族想要为自己的孩子争取一个爵位,国人想要为自己、为后人争取一个爵位,庶人更是如此。
这将是最大的果实,可这个果实若要成熟,那需要鲜血和生命的浇灌。
而这个世界上,这种贵族的制度,保证了所有人都想要去拼命的获得这些。
这将是一场赌上国运和信用的代价,纵然是国君,此时想要拉紧缰绳也做不到了。
发了疯的战马将会拉着战车,一直冲到最后。
这也是国君不表态的原因。
因为不表态,就意味着他承认了这个布置和算计。
同样,若是出了问题,被牵连的也将是他。
为了这次战斗的绝对胜利,国君也算是压上了所有。
“你这次去前线督战,我要求你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就在那里坐着,能不能做到?”
国君对于自己的儿子如此说道。
“父王,”大公子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自己什么都不做,那去了干什么?
“蠢,前线一切由你姐姐做主,你要做的就是我说的,听明白了吗?”
国君的话很是严肃,严肃的发冷,要是这个大儿子还搞不清楚状况,那......
二公子也不是不能继承爵位。
大公子整个人不由的心中一紧,父王的这个态度,他太清楚了。
“父王,我要带上我的府军。”
同公主一样,公子具有继承权,但在继承爵位之前,他也有至少一个郡的封邑,并且治下至少有三个军编制的府军。
这个郡,就是他施政的试验场。
三个军,就是他未来统帅全国军队的实验队伍。
所以,这三个军,对他来说不可谓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