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霜怨恨的盯着曹涅，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她一字一顿道：“不，吃。

啪！

这一巴掌更重，赵凌霜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漆黑。

让视线再次聚焦时，她眼里依旧是不屈的眼神。

“再问最后一次，吃不吃。”

“你聋了吗？”赵凌霜忽然笑了，染血的牙齿显得凄凉：“我说，不吃。”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连成一片。

赵凌霜的脸颊早就已经红肿不堪，三千发丝散乱，可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当第一百次巴掌要落下时，赵凌霜终于崩溃地捂住脸，泪水混着血水砸在地上。

“你到底要怎样，要杀就杀，折磨我好玩吗？”

曹涅将那颗泛着幽光的阴果放在赵凌霜的唇边，还是刚才的语气：“吃不吃。”

赵凌霜眼含泪水的凝视着曹涅，眼看曹涅那又要抬起的手掌。

她终是不堪的点点头：“吃，我吃。”

曹涅微微一笑，抬起的手轻轻揉了揉赵凌霜的脸蛋。

“这才乖嘛，张嘴。”

赵凌霜识趣的张开樱桃小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

她的内心都崩塌了。

她严重怀疑曹涅有病。

明明有实力能强行把阴果喂给她吃，非要问她吃不吃。

曹涅把阳果和北凉王的传承能量拿了出来。

直接吞了下去。

两者加持之下。

应该能让他的修为突破。

“凌霜，让本相解解渴……如何？”

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赵凌霜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

啪！

凌厉的掌风把赵凌霜扇飞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她蓦然抬首，嘴角溢出一缕殷红。

“我有说过不答应吗？”她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眼中含着委屈的泪光：“你问都不问就打人。”

曹涅高举的右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掌掴后的酥麻感。

他难得露出尴尬，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尖。

“本相还以为……。”

“以为我会宁死不从？”赵凌霜气得浑身发抖，染血的唇瓣直打颤：“然后你就能理所当然地继续扇耳光。”

啪！

又是一记耳光落下。

赵凌霜偏着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注意你的身份。”曹涅捏着赵凌霜的下巴，眼底暗芒涌动：“现在你是砧板上的鱼，对本相大呼小叫，不扇你扇谁？”

赵凌霜死死咬住下嘴唇，委屈的泪水再次涌出。

“本相问你……。”

“愿意。”

曹涅挑了挑眉：“都学会抢答了。”

他忽然展颜一笑，带着几分少年的明朗：“既然你愿意，本相也愿意，那我们就开始修炼吧。”

第三天。

磅礴灵力在两人经脉中奔涌，曹涅周身泛起血金色光芒，赵凌霜被银辉笼罩。

气海翻涌间，曹涅突破归墟境四层，赵凌霜连破两境，直达通幽境五层。

第十六天。

曹涅突破归墟境五层，赵凌霜突破通幽境七层。

十六天的努力，两人终于炼化完阴果和阳果的能量，加上北凉王的传承能量，让曹涅突破了两个小境界。

赵凌霜捡了大便宜，直接突破四个小境界。

主要是因为她的修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