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百乐坡。
林七雨在打坐冥想,锤炼自已的魔心。
尝试突破极欲魔瞳四重境。
第六天大魔王的极欲魔瞳。
一重境,可以看穿对方的欲望,乃是见人的堕落。
二重境,可以让对方陷入幻觉,乃是见心的堕落。
三重境,可以操控对方看见的幻觉,乃是见魂的堕落。
第四重境,需要的是见自已的堕落。
林七雨上一条命就止步三重境,他尝试过自已回答自已的疑问,自已为何堕落。
是想要保卫灵沙,那为什么自已带兵进攻盛法地?
是为了摧毁现有世界秩序,那不是自已的堕落,是末法地人的堕落,自已只是这个愿望的代言人。
回忆昨天,自已很不理智。
自已如果要腐化流云宗,那么为什么不用欲蛊,不用幻术。
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了,还公开承认自已。
自已那般的兴奋,仿佛癫狂,为什么?
此时的百乐坡外,沈青崖望着眼前朱漆描金的牌匾,
“百乐坡”三个字在红灯笼上映出血色的光。
她握剑的手紧了紧,指节发白,水绿色薄纱旗袍裹着的身子微微发抖。
“你们可算来了。”林七雨忽然出现,凑近她雪白的脖颈,舔了一下,
“咱们这儿的规矩,安保娘子得先从认路开始。”
改良过的旗袍领口开得极低,银线绣的薄纱堪堪遮住大雷。
沈青崖咬着下唇往后缩,丝绸下摆却随着动作滑开,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大腿。
其背后的姐妹也都是同样的穿着,低头羞涩难忍。
就像是游街一样,林七雨带着他们在百乐坡转悠,介绍起此地的陈设和项目。
听得这些女侠们面红耳赤!
“走快些!”林七雨突然推她后背。
沈青崖踉跄半步,高跟鞋踩在浸了白色液渍的地毯上,腰间缀着的鎏金铃铛叮当作响。
她慌忙跳开,用手绢擦拭超薄绑带高跟的鞋底。
却忘了腋下特意裁开的菱形镂空,整条藕臂就这么明晃晃的引得周围男人嚎叫。
拐角铜镜映出她此刻模样:
鬓发散落几缕,衬得耳垂上那对翡翠坠子碧莹莹的。
改良旗袍掐出盈盈一握的腰肢,本该及踝的裙摆裁到大腿,走动时隐约能瞧见绑在腿根的亵裤。
最羞人的是后背——整片蝴蝶骨都笼在蝉翼纱下,白的发亮。
她眼眶湿润,泪水在打转,她不愿承认那镜子里的就是自已。
“这不是沈宗主吗?”
花嬷嬷摇着金折扇从阴影里转出来,冰凉的扇骨突然挑起她下巴,
“穿成这样来除魔卫道,当真了得。”
珠帘外忽然传来调笑声,沈青崖触电般往后躲,后腰却撞入林七雨怀里。
她不知道此刻自已眼尾泛红的模样有多勾人:
旗袍开衩处金线晃眼,修长双腿因着羞愤微微发颤,连脚尖蜷缩的弧度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风情。
林七雨看着这一幕,心潮澎湃,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但就是忍不住要继续这场羞辱流云宗仙子女侠的游戏。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