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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把牢蹲(1/2)

双双把牢蹲

虽然说是一块儿臭石头, 但霍予晚身上并不臭。

相反,作为一个整日练兵习武的人,她身上不仅没有其他男人那样熏天的臭汗味, 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衣物上残留的清新肥皂味道, 又像是洗澡时在身上留下的香氛气息。

她今年二十五岁, 身量比寻常女子要高些,纤细却不瘦弱,整个人透露出的是一种严肃、深沉的内敛气质。

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能立下赫赫战功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

不, 是仅她一个。

而且也不知她是怎么保养的, 黎煦之发现即使霍予晚整日站在外面暴晒, 皮肤也一点没变黑, 和她的冷白皮不一样, 是一种更盈润健康的白。

霍予晚也并不是像这里的那些男人一样把头发都 剃得很短,而是留的长发,长至后背, 只不过平时都盘在脑后,掩于帽下。

帽檐下的一小片阴影中,她的眉眼精致, 黎细致甚至惊奇的发现, 她的眼睛是很漂亮的桃花眼,细挺的鼻梁和浅抿的薄唇,十足的好样貌。

只是因为她那身军服,以及周身无法掩盖的肃杀气息, 让人总是下意识忽略她出色的容貌,甚至, 忽略她的性别。

她不一样。

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男人不如他,女人也比不上她。

倘若自己也能是这般的人物,那何愁报不了仇呢?

黎煦之怔怔的望着她出神,脑海中想起了自己深埋于心的仇恨。

霍予晚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只是察觉到刚刚还落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目光忽然变得复杂,又变得沉重。

微微垂眸,她的情绪也更低沉几分。

……

霍予晚在这里的教学任务十分的轻松,只教一个学生,而且还是一个认真好学的学生,所以她是难得的悠闲,悠闲到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勘测兵武堂的密道。

只是情况并没有她们先前所预想的那般顺利,她换了好几处入口,发现都是堵塞的。

这让霍予晚都不由得怀疑起那份地图的真实性。

霍予荣好梦落空,晚上喝着酒咒骂着周约。

“她就是把我们当傻子耍!”

“我疯了才会相信这个废物给的东西!”

“啊啊啊老大,我的钱啊,我那么多钱啊,都砸空了!”

“老娘要一辈子被控制了,我不想进那该死的实验室!”

即使情绪上头到近乎崩溃,霍予荣也压抑着宣泄的声音,不敢有丝毫的暴露。

霍予晚靠在后窗前,眸光幽深,薄唇紧抿着。

周约不至于给她们一张假地图,历任驻城将领都最注重安全问题,只是时过境迁,这密道是几十年前的皇帝时期留下的,可能会有地震塌陷,也可能是人为掩埋。

城内她们几乎都试过一遍了,霍予晚趁着深夜去了一趟城郊,就在营地附近。

内部的行不通,那外部呢?

她一处一处的试探着。

她把新标记好的地图带回去,摆在霍予荣跟前。

“这几处都是通的,就在营地附近,也许……”

“那么远,难道要我再一锹锹的挖到霍敛房门口吗!”

霍予荣有些不耐烦,她一贯是这个性格,稍有不顺就情绪激动。

看着她,霍予晚没说话。

只是把地图放在她的桌子上,霍予晚转身离开,她知道,等霍予荣冷静下来,脑袋就能正常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霍予晚先是在营地抽检了一番士兵的训练成果,然后才骑着马往兵武堂。

不过到门口时,她的前面还停着一辆白色轿车。

霍予晚认出那是霍干的车牌。

只是车门推开,里面出来的人并不是霍干,而是一身白色洋裙的年轻女人。

戴着顶遮阳帽,手提小挎包,脚踩高跟鞋,打着伞走进了兵武堂的大门。

霍予晚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大概能猜的出来,估计是霍干的某个红颜知己。

只是不知道来兵武堂做什么。

她翻身下马,步伐沉稳的往里走。

只停留的这一会儿功夫,那女人已经没了踪影。

霍予晚也没在意。

照常直接去往给黎煦之上课的僻静小院,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已经传来说话声。

微微蹙眉,她迈步继续向前。

教室里,女人和黎煦之相对而站。

只是一个神情激动,一个面色讥讽。

“我以为多漂亮的人物呢,都半老徐娘了,还有脸勾引男人!”

洋装女人踹了下黎煦之跟前的桌子,上面的纸笔散落一地。

“丑八怪管不住自己的狗男人就来怨别人了?”

黎煦之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整理的笔记,唇角一撇,丝毫不惯着她的嘲讽反击。

她从小到大都习惯这些疯女人了,谁认识她们家的狗男人啊?一个两个的就来骂她……

“你说谁丑八怪!”

这样的攻击显然对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年轻女人过于沉重,她双眼一瞪,不由分说的就扯住了黎煦之的头发。

“谁应声就说谁。”

黎煦之被拽的痛嘶一声,也反手薅住了女人精心烫过的卷发。

“啊!你这个贱人!狐貍精!”

年轻女人被逼急了,张嘴就要咬上黎煦之的手臂。

霍予晚不动声色的挡上前,拿书捂住了女人的嘴。

年轻女人没想到黎煦之还有帮手,呜呜着就要挣扎,另一只手也没防备的被黎煦之从发间扯开。

“我要杀了你!”

女人见黎煦之站在一旁冲她得意的笑,气的两眼通红,啊呜一口就咬在了霍予晚阻拦她的手背上。

神色不变,霍予晚单手拦着她站定。

倒是身后的黎煦之眸光微微闪烁。

“你凭什么只拦我,勾引人的明明是她,都是这个狐媚子,勾的三少连做梦都记挂着她的名字!”

女人对霍予晚拳打脚踢,把气都撒在她身上。

黎煦之闻言冷笑了一声。

“他做梦你就管他去,连个男人都驯服不了,倒是会为难女人。”

她现在才听明白这女人是为的谁,她姐姐的儿子,霍干。

黎煦之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我连话都没跟他说过,那种废柴男人,也就你当个宝。”

她言语讥讽。

霍予晚听到这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黎煦之察觉到她眸底的复杂情绪,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年轻女人怔了怔,随即大声哭了出来。

她何尝不清楚事情都是霍干引起的,可她又能怎么办,她已经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了,如果再被霍干抛弃,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余光死死的盯着黎煦之那张勾人的脸,女人哭的一颤一颤的,脑海中又想起霍干睡梦中的那副痴迷样。

心中一狠,她猛地把霍予晚推开,五指成爪的就要落在黎煦之的脸上,势必要把这张脸给毁掉。

黎煦之下意识后退一步,靠在身后的讲台上。

霍予晚沉着脸,手上用了几分力道才把女人拽开。

啪。

是开枪的声音。

霍予晚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腰处,枪没了。

子弹就打在女人的脚边。

她惊恐的吓倒在地。

霍予晚看了女人一眼,然后回眸。

棕褐色手枪被黎煦之攥在手里,她的掌心还在因为后坐力微微发抖。

“来啊,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她勾唇笑着,眸光阴冷。

……

兵武堂内不准私自斗殴。

即使黎煦之和那个女人属于意外情况。

霍敛对黎煦之学会用枪这件事情十分不满,他把心底的怒气都撒在了霍予晚身上。

身为堂堂少将,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夺走武器,简直是耻辱。

用着这样的由头,他连同霍予晚一起关进了牢中受罚。

两人的牢房挨着,不同的是,黎煦之那边沙发床铺齐全,而霍予晚这里只有干草一地。

她席地而坐,背靠墙壁,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旁边的黎煦之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她,也不好意思坐在软床上,扯了个枕头铺在地上,坐在两人之间的铁栏杆处,咬唇看着霍予晚,欲言又止。

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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