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伤口都快愈合了。”司瑾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有点肿,明天应该就好了。江祈白坐在他对面,拉过他的手瞧了瞧,看到肿了的手指直接用一个小皮筋勒住指腹然后用干净的粉刺针扎了下去,“呵,给你放点血。”江祈白没收着力气,这一下疼的司瑾龇牙咧嘴的,“嘶...嘶,小白,你好狠的心。”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江祈白,可后者压根没看他。
之后江祈白从医药包中拿出一支药膏,用棉签帮他涂抹在肿胀的地方,瞬间司瑾的手指就很舒服,还有种冰冰凉的感觉,“这个是什么,涂上去感觉舒服多了。”他是觉得没什么事,但手指肿胀发热的感觉确实有点难受
“这个药膏是舅舅给我的。”江祈白听他说舒服多了也放心了不少,“舅舅给我的时候就说了,这个可以起到消炎,止痛,的作用,里面可能含有芦荟吧,所以涂起来很舒服。”
很正常的对话飘进司瑾耳朵里可能就变了味道,他看着江祈白帮他还做了包扎后,余光看了眼工作中的摄像头,装作要看他药包里的其他药品,直接坐到了他身边,两人靠得很近,司瑾手中还拿着江祈白的药包。
“哦~能止痛,还消炎,涂上冰凉凉很舒服.....”司瑾用低沉还有些沙哑的嗓音重复刚刚江祈白说的话,他每说一句,江祈白的脸就红上一分。他话里的意思江祈白还有什么不明白,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司瑾还故意说得很慢。
“你正经点,脑袋里也不知道天天想的都是什么。”热度已经蔓延到脖颈,江祈白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烤熟的红薯,“呵,想你啊。”司瑾还在继续发动攻势,经过昨天那个清浅的吻后,江祈白也觉得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过于暧昧了,但又做不到远离司瑾,所以我们的拧巴小江又选择退缩不面对。
见他像只鹌鹑一样也不说话,司瑾也就不再继续,他怕逗狠了适得其反,“好啦,我的错,我的错,感谢我们江大善人给我包扎,现在我们下楼吧,想吃菜团子了。”
之后的录制时间,江祈白开始单方面躲着司瑾,这可让我们刚刚得寸进尺的司导悔不当初,好不容易把江小白从缩着的壳里带出来几分,这一下又回到解放前。
午饭时候,众人边吃这菜团子,边听文钟讲他们在陶艺馆的事情,说到司瑾的时候,文钟好奇地问道,“对了,司瑾,你家也养猫了?我看你做的好像是个猫碗,还捏了耳朵。”由于陶制品需要烧制,所以他们明天才能拿到制作好的成品。
“邻居养的,我邻居人特别好,我之前回家晚没时间吃饭,他还特意给我送来热乎的饭,有次半夜我胃痛,实在找不到人了,只好联系他,没想到人家还来给我送药。”司瑾脸上带着笑,跟踪人说着他这位“好邻居”的事迹。
沈南舟是知情人,他有些同情地看了眼一脸无语的江祈白,心道‘哎,可怜我家小白崽,十个他加一块都玩不过一个司瑾,那丫就是个黑芝麻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