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中野学校大约100米的地方,孟诗鹤把车停了下来。
“程振奇,你在车上警戒!”
“是!”程振奇道。
刘简之和孟诗鹤朝四周观望了一阵,见没有什么异常,分别走下车,朝中野学校的大门走去。
当!当!当……
值班室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伏在值班桌上睡觉的老头,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挂钟正指向11点。
“又有六个人不按时归校。”老头喃喃道,站起身来把黑板上剩下的6个号牌一起收了起来。
刘简之和孟诗鹤推开警卫室的门,走了进来。
老头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11点零一分。
“老头,我的号牌呢?”刘简之问。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看看几点了,11点零一分。”老头说。
“可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刚好是11点。”刘简之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管谷”刘简之说。
“编号多少?”
“0130”
老头将号牌递给刘简之。
“你呢?”老头问孟诗鹤。
孟诗鹤:“我叫高仓!”
老头:编号?
孟诗鹤:0129
老头将号牌递给孟诗鹤。
“下次早一点回!”老头道。
“是。”
刘简之和孟诗鹤走出传达室,拿着号牌朝站岗的士兵晃了一晃,走进校内。
几盏稀落的路灯照着通向建筑区的马路,两个巡逻士兵迎面走来。
“有人来了。”孟诗鹤说。
“别管他!”刘简之说。
两个士兵对刘简之和孟诗鹤不闻不问,擦身而过。
马路尽处,一栋木屋依稀亮着灯光。刘简之和孟诗鹤隐在树后,仔细朝观望。
“校长室会不会就在这栋木屋里?”孟诗鹤问。
“不像。走!”
话音未落。木屋二楼的一扇窗户突然被推开,田口月子从窗口伸出头来,拿着手电筒,向外照射了一通。
“今晚真见鬼了,这几个家伙怎么还不前来走婚?”
二楼的另一扇窗户也被推开了,村川纪子探出头,对田口月子道:“他们多半还在酒吧喝酒。现在已经11点多了,他们想回也回不来了。”
“他们回来,我也不理他们。”田口月子说。
“你能做到?就那个管谷,早就把你弄得晕天晕地了。”
“你呢?你还不是一样!跟你走婚的那个龟梨,不也是把你弄的喊天叫地的?”
“月子,别胡说!再说我撕你嘴!”
月子“哐”地一声,关上窗户。
纪子随后也把窗户关上,灭了房间的灯。
“走!”刘简之和孟诗鹤一前一后,猫着腰从池塘边走过,左弯右拐,来到一栋两层木楼下。木楼二楼的两扇窗户,还亮着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