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个词汇对于秦妩来说,简直太陌生了。
她小时候走在马路上,看到别的小朋友被父母抱在怀里,亲密宠溺的样子,也曾抱有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长大之后她逐渐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她自己足够强大,就是最大的底气!
直到此刻,秦妩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这些年他一直缺席,我不也活得好好的?没必要。”
说不定他那位父亲,压根就不知道她的存在。
又或许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
她要是贸然找过去,只会让自己尴尬。
秦松鹤叹了口气:“那好吧,既然你心里有主意,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又待了一会,他才转身离开。
秦松鹤走后,司御寒没了顾忌,立刻将秦妩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让你受委屈了。”
“是我不好。”
如果早知道,解毒需要让秦妩承受那么多的痛苦,他宁可不要。
秦妩靠在他怀里,嘴角微扬,梨涡浅浅:“一点血而已,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难道你真想让我守寡?”
司御寒看着她,眸色逐渐加深。
随即,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上去。
男人气息灼热,吻炙热滚烫,仿佛要将秦妩吞吃入腹一般。
她牙关被撬开,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温节节攀升。
面对司御寒的强势和侵略,秦妩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她红着脸,将手抵在男人胸膛处,低声道:“别乱来,你身体还虚弱着呢。”
司御寒勾唇,握住秦妩的小手,凑到唇边吻了吻。
漆黑幽邃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没事,就一次。”
“这么多天了,一次不过分吧?”
就这么连哄带骗着,秦妩莫名其妙就答应了,等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了。
司御寒餍足地靠在床头,姿态慵懒随性。
像是一只刚享受完猎物的豹子。
那张俊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反观秦妩……
她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忍不住抄起一旁的抱枕砸向他:“今晚滚去书房睡。”
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秦妩还是累得够呛。
司御寒伸手接住,将她搂进怀里,非常熟练地认错:“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在上……”
“闭嘴!”
秦妩耳根瞬间红透。
司御寒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耳垂,愉悦低笑了一声,搂着她的纤细腰身,按揉起来:“帮你揉揉,别气了,嗯?”
今天为了救他,秦妩流了那么多血,他自然不敢折腾、
没想到秦妩还是
秦妩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
眼皮逐渐开始打架。
司御寒这按揉的力道,简直恰到好处,把她都给揉困了。
司御寒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娇小身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低声道:“先别睡,我让兰姨炖了补汤,吃了晚餐再休息。”
“嗯。”秦妩含糊地应着。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司御寒心疼地吻了吻她,“那就先睡会,等会吃饭我再叫你。”
靠在司御寒怀里,秦妩很快就睡着了。
她今天是真的累坏了。
又是施针,又是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