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郁凡道，“我能充分体谅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拉你下水是我太自私之类的话，我想，即便我说抱歉，你也并不会领情。”

他被算计经历了这么多，这几年的人生全在霍郁凡的阴谋安排里进行，当然不是他道歉之类的，就能让秦慕白不计前嫌，从此将霍郁凡化敌为友。

秦慕白冷冷笑道，“等到你目的达到的那一天，霍郁凡，即使你会帮我销案，你也一定得为你计划算计我的这些付出代价。”

“行，只要你能助到我的目的，事后你想如何秋后算账都可以，而我承诺给你的东西一样不会少。”霍郁凡无所谓的笑了笑，微顿了下，神色接着珍重的道，“所以现在，可以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从哪里感觉出来，他跟愉快两个字能沾上边？

霍郁凡心知秦慕白满身满心的不爽，他现在不爽程度，大概是……若他现在站在秦慕白面前，秦慕白必然控制不住动手的冲动。

不过到了现在，就算秦慕白冷冷的没有吱声，霍郁凡也心知他是答应合作了。

于是霍郁凡道，“关于我后面的计划，和想让你接近的人，我会将他所有的资料发给你，届时你看到就会明白。”

“还有最后一个。”秦慕白突然的道。

霍郁凡耐性极好，仿佛不论问多少问题，他温和的性格都能不厌其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