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钟的时间过去，终于，霍郁寒收回森寒的视线。

他松开唐淮衣襟，直起双腿站起身。

另外三人大松一口气，戴子路跟裴辞连忙上前，将唐淮扶了起来。

没看他们，霍郁寒踱着步子来到秦意身旁，“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到你？”

口吻虽算不上多么温和柔情，可相较方才显而易见好了许多。

秦意摇头，如实道，“我没事，他没把我怎么样。”

霍郁寒视线上下扫视检查了她一番。

确定她确实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伤害，脸色这才稍微好转了些。

接着，他把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顺手披在她肩上。

这边，裴辞严肃道，“你这次实属是不应该，赶紧去道个歉。”

被霍郁寒揍了一顿，唐淮有怒也有怨，叫他给秦意道歉基本不可能，他想都不想道，“我凭什么给秦慕白的妹妹道歉？”

“你还有理了？”没见过这么轴的人，裴辞不悦皱眉，“秦慕白是秦慕白，他做过的事你算在一个女人的头上算什么本事？何况秦慕白已经入狱，你对他这么怨恨不满，能把事情牵连到他妹妹，是不是连给他做辩护律师的刑越也不满，是不是更加不满郁寒，顺带着不满我们所有人？”

本想争辩的唐淮喉咙哽住，他看向几乎很少说话的刑越，又看了看霍郁寒，突然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