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田铁嘴的话，钟离的嘴角掀起一丝弧度：“以普遍的理性而言，水德万化真君既然获得了螭的力量那他现在肯定还是活着的。我想，如果璃月人还记得他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样吗？老田我不像钟离先生这样博古通今，但我一定会让真君的故事被璃月人知道的。钟离先生还有旁边的两位，明天你们一定要来听我田铁嘴的故事啊。”

……

与田铁嘴微笑着道别之后，钟离带着胡桃与派蒙回到了往生堂。

“钟离，我是不是忘记了某个很重要的人。”在即将分别的时候，胡桃郑重地问道。

“堂主为什么这么问？”

“在你讲故事的时候，我脑海中自动浮现了很多之前不存在的记忆。可是当我想要回忆起他是谁的时候，他的脸就变得模糊起来……但我知道，他就是你说的水德真君。”

“……堂主既然已经猜到了，又想我回答什么呢？”

“那些故事是真的吗？”

“我并不是擅长讲故事的人，只是常常以见证者的身份见证某些奇迹。”

“那我就放心了。以本堂主多年的经验来看，像他那样的人不应该早死……你说对吗？钟离。”

“是的。我向您保证。”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也是仙人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真好啊。我活了十几年，但现在记忆都不一定真是，真是……”

“……堂主并不需要为遗忘他感到愧疚，以他的智慧想必早已预料到现在的情况。”

“……我明天会带着行秋他们一起去听田铁嘴说书的。”

钟离微微颔首：“田先生想必会很高兴。当然，那位小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