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霰弹枪！打关节！”叶琛翻滚到配电盘后，泵动式霰弹枪的独头弹精准轰碎电蛛的左前肢。怪物嘶叫着后退，突然用尾刺扎进地面电缆，整条走廊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只剩下电蛛甲壳上的幽蓝电弧，和防化服头盔里急促的呼吸声。

叶琛带着三人摸向变电室。

走廊的墙壁上布满黏稠的蛛网，每走一步都会踩碎几枚卵囊——里面是未孵化的幼蛛，拳头大小，已经长出了放电的尾芽。变电室的门被酸液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推开门时，酸雾扑面而来。

“艹！”一名士兵的面罩被腐蚀穿孔，皮肤立刻溃烂。叶琛将他拖到角落注射吗啡，转身看向变电室中央——

三只雌蛛正在撕咬一具穿着俄海军制服的尸体，它们的腹部鼓胀，喷出的酸液在地面蚀出呲呲作响的坑洞。更恐怖的是，尸体手中紧握的正是变电室主闸的操纵杆。

“闪光弹！”叶琛咆哮。

强光中，雌蛛的复眼爆裂，酸液无差别喷射。叶琛扑向操纵杆，酸液烧穿了他的防护服右臂，但他仍用血肉模糊的手扳下了电闸——

“嗡——”

潜艇的应急灯亮起，所有电蛛同时僵直，甲壳上的电弧被强制抽回供电系统。

……

一小时后，他们在反应堆舱找到了“好东西”——

12枚“波塞冬”核鱼雷，锃亮的钛合金外壳上印着俄文“Пoдoh”（海神）。叶琛擦掉辐射尘，露出弹体上的当量标识：200万吨tNt。顺便拿着盖革计数器。越靠近潜艇和燃料棒区域辐射值越高。

“难怪辐射挺高的，走吧，顺便去开一下门，让后面的人把核鱼雷和里面的弹药武器装备给领走。”

返航时，苏衡望着逐渐被毒雾吞噬的潜艇轮廓，突然问道：“那些电蛛……是俄国人搞的生物武器吧？”

叶琛没有回答。他的防护服内衬里，粘着一张俄语日记：“2036年7月，我们和山姆成功拿到核潜艇里的核燃料棒，我们特此留下来，以作纪念，”

“不是，应该是核辐射的变异产物。搜刮一下就回家。剩下的让空军和地面部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