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无力的反驳道:“刁民,刁民哪,完全是无中生有啊。”
彷佛是为了佐证这个事实,一辆马车从外面疾驰而来,穿过人群来到平台下停住,一位天门城的捕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急急跑上台来,拿出一叠银票之类的东西交给陈天一,跪下禀告道:“陈大人,我们带人搜查了韩主事在城中的住宅,搜出一百二十万两银票、房子的地契,还有一堆古玩字画,姐妹们现在正在清点。”
文卓君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拿过那堆票据,一张张翻看,看着韩烈喝道:“韩烈,这是什么?一百多万两银钱,你就是三辈子俸禄都没这么多,这钱哪来的?还有这地契,上面都是你的名字,还有上千亩田地,你到底贪了多少啊?”
韩烈瘫倒在地,彻底没有反驳的力气了。
这还没完,此时马车上走下来七、八位年轻男子,个个看起来面貌俊美,不过都瘦骨嶙峋的,似乎风一吹就倒。
这些男子的出现,彻底引爆了
“儿子,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啊,可怜你那父亲,去年已经去世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啊。”
“哥,你可回来了,咱娘每天想你想得直哭,眼睛都快瞎了啊。”
“秀男,你往这里看看,父亲在这里啊!”
还有更甚的,有几个很彷徨的声音在大声叫道:“你们看没看到我家小林,他是和你们一起抓过去的啊。”
“我家阿山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陈天一气得脸色发青,手都有点哆嗦的拍着桌子骂道:“韩主事,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吧?你还是人吗?”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韩烈早已面无人色,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精神。
接下来简直就是一场控诉大会,这些年轻男子在家人的安抚下稳定了情绪后纷纷开始控诉韩烈的暴行。
这些年轻男子都是流民村的村民,被三英五虎等人抓来供韩烈享受的。
据这些男子们反馈,韩烈似乎在练一种采阳补阴的功夫,每晚无男不欢,而且欲望强烈,男子们每晚都要喝好几杯夜七酒轮流侍候她,好几位兄弟不堪折磨,年纪轻轻丢了性命。
这些男子们如果没被解救出来,估计也都熬不过今年。
听着这些人泣血般的哭诉,台上台下的人看着韩烈都咬牙切齿,这种行为在阶层相对不太明显的女王星,已经超过大家的道德底线了。
对世间险恶一知半解的文卓君公主对这事有点不太明白,好奇的问身边的李乐:“若兰姐,采阳补阴是什么?为什么这些男子会被用来练这些功夫?”
李冰就站在这俩身后,闻言赶紧把眼睛看往别处,李乐则是忙不迭的一把掩住了这位天真单纯的公主殿下微翘的性感小口,生怕她再问出什么丢人现眼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