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老原本自信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战斗中,天凤瞅准时机,一脚踢在背剑男子的手腕上,他手中的剑瞬间飞出。
紧接着,天凤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后,锁住了他的咽喉。背剑男子满脸惊恐,完全没想到会被一个年轻姑娘制住。
魏长老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气得快要吐血一般,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立刻采取行动,但又因为某种原因而强忍着没有发作。
就在这时,天凤突然冷冷地对背剑说道:“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找死呢?”
她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元帅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他说道:“天凤,你看你,现在也把人制住了,我想他现在肯定不敢再对你出手了。既然如此,不如就把他放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天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看了一眼元帅,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见过干瘪的骨架,那你知道他是怎么形成的吗?”
元帅闻言,不禁一愣,他显然没有料到天凤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天凤,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元帅一愣神的瞬间,天凤突然转过头去,对着那男子轻轻地用鼻子一吸。只见那男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突然僵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男子的脸上却开始浮现出一种极其狰狞的表情,仿佛正在遭受极大的痛苦。
眨眼之间,他脸上的肌肉竟然像是被抽走了一般,迅速萎缩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紧紧地包裹住头骨。
当天凤松开手时,那男子就像一个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样,以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姿势摔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元帅骇然发现那具尸体竟变得单薄了许多,露出的手和脸毫无血肉,仅由一层皮包裹着骨架,一股莫名的恐惧瞬间笼罩在元帅心头。
此时,元帅才忆起梦神霄所言天凤乃是魔族圣女之事,他原以为天凤的魔族,是众多族群的一员。
毕竟新国有众多种族,未料想天凤这个魔族竟是魔头之魔,更为可怖的是天凤的功法,元帅自己也不甚了解。
今日目睹天凤杀人时如此随意,倘若天凤被放于外界,万一她肆意杀人,那后果实难想象……
魏长老被这一幕吓得面如死灰,双腿发软几欲瘫倒在地。
他惊恐地指着天凤,声音发颤道:“你……你竟然是如此邪异之人!”
天凤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就凭你们也敢打我的主意。”
元帅此刻心中满是震惊与后怕,他万没料到天凤手段如此狠辣,却又不敢轻易招惹她。
魏长老强压恐惧,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医王谷的人,此事断无善了之理!”
天凤冷笑一声,“那就尽管放马过来,这次我暂且放过你,你也传话给医王谷的人,莫要再找我的麻烦,否则我不介意去你们那里搅个天翻地覆。”
天凤斜睨了一眼被吓得瘫坐在地的魏长老,对元帅道:“如今问题已然解决,此刻可否去取药了?”
这时的元帅忽地回过神来,又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几位老伙计,虽对天凤诡异的杀人手法心有忌惮,可想到自己与天凤并无仇怨。
更何况,天凤还救了自己,且需要寻找些灵植炼制丹药以救治几位老伙计,心中便不再惧怕了。
元帅清咳一声,便领着天凤,去找此处的院长,让他带路去取灵植。
而在二楼的众多医师,目睹元帅领着天凤离去后,皆纷纷下楼查看,望着地上那具干瘪的骨架,
医师们围聚在干瘪骨架周围,人人面色惨白,交头接耳。
“这……这手段委实可怖。”
“此女究竟是何来历?”
魏长老勉力撑起身子,眼眸中尽是怨毒与不甘。他深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回去后定然要向医王谷高层禀报,让他们来对付天凤。
元帅携天凤至院长办公室,院长闻听元帅欲取灵植,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元帅之命,只得顺从带路。
一路上,院长暗自端详着天凤,心中充满好奇,此女究竟是何人?竟能使元帅在此地取走灵植。
天凤则一脸沉静,仿若适才杀人者并非她。
须臾,他们便来到了存放灵植的仓库。仓库内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各种珍稀灵植整齐排列。
天凤双眼一亮,疾步迈入其中,开始拣选自身所需的灵植。
元帅立于一侧,心中既期许天凤能够炼制出丹药救老友,又对她的神秘与狠辣心存忌惮。
天凤将选好的灵植带至敬养院的炼丹室,开始炼制丹药。至午,天凤出,将丹药递予元帅,道:“此数枚丹药,给那几人服下,不出数分钟,在等片刻就会苏醒。”
元帅接丹药,速向天凤致谢,忙言:“今日你这里杀的医王谷之人,我已经给驻此之士兵说明,在这里在无人会于此事寻你任何麻烦。”
天凤嗯一声,说:“我此番来意已达,希望下次再与你相见”
元帅忙道:“天凤,今天早上都没有吃饭?此刻已至中午,不如在这里吃过饭后再走。”
天凤看元帅一眼,面上带妩媚笑,让元帅有些失神。眨眼间,天凤已消失无踪。
元帅愣愣立于原地,不知所思。
此时,一人自后奔来,立于其旁,小声言:“元帅,你如何让这女孩离去,”
元帅以目瞥那人一眼,言:“不如此放走,你欲何为?莫非你能捉拿住他?”
那人说:“元帅,在世间总有奇能异士,突然能在外消失,实在非凡。可,在上午时,我们如果将这女孩困于屋中,兴许可能让她如此轻易走脱。”
元帅气急,大声言:“你未曾见那女孩其出手。若非上午我阻挡你们闯入炼丹室,恐怕你们无一人能活,更况,你们万一起冲突,我未阻止,任其逃去后,若其报复我们,你觉吾等此敬养院尚有宁日吗?”
说完,元帅气呼呼的走了,心里觉得这些手下没有什么大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