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和顾小弟对视一眼,怎么突然又不哭了?哭的时候毫无征兆,停止又是这么地突兀?
她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
现在不是逼问的时候,天色黑了,该要回顾家了,“一地狼藉,娘,你抱着小理先在外面等着,我们把这个院子收一收先。”
傻女人听话地跨过,应该说是走出围栏外,这个荆棘围栏被撞倒了,正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可怜的围栏,平时被人跨来跨去,没起到一点防护的作用,还被两次推倒。
这时围墙上有几人趴着,还有一人站在上面,奇怪地问,“搞什么?”
萧景天手上拿着刚劈完的黑玉佩过来茅草屋,因为在劈黑玉佩,所以他没有听到傻女人之前的大哭。
完事后把黑玉佩送回来,看到有几人趴在围墙上,还以为他们在跟萧时月聊天呢。
怎么看起来有人在这里动了手?还有景十六不在他的岗位上待着,跑到茅草屋上面做什么?
后者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飞过去说了下情况,然后在萧景天的挥手下,回了自己的岗位。
“傻姨,你哭什么?谁欺负你?” 她掉泪珠串串的场景,萧景天倒是见过多次,可是嚎啕大哭却是未曾见过。
傻女人下午时见到司空柔,哭了一顿,刚刚又哭了一顿,两只眼睛肿得像两只核桃一样,听到他的问话,闭着嘴巴没有答复,只是摇摇头。
见她不回答,萧景天勉强不了,只能望向萧时月。
后者摊开两手,表示她也不知道,听得一头雾水,起初是顾盼儿的一句话可能激怒了傻女人,后来平静了,又突然激动起来,不停念叨着不能烧,不能烧,听得云里云雾的。
“嗯,你忙你的。” 萧景天把萧时月赶走,自己走到傻女人旁边。
早就留意到司空理身上的绿苗多了不少的嫩绿芽子,一手摸上这些嫩芽,“啪”的一声,刚碰到嫩芽的手被傻女人拍掉。
“不许碰。”
“咋的,碰一下都不行?是不是闺女醒了,有人给你撑腰,你就硬气了?”
傻女人及时地把那句“你怎么知道她醒了,你见到她了吗?”的话收回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