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头就是偶尔说一两句,老骨头啊,人老就这样,年纪大眼花耳聋很正常,这些象征着年龄的话语。
傻女人惊奇地看着萧景天那头乌黑浓密的黑发,真是看不出来啊,萧景天平坦的脸和黄老头满脸褶子的脸放在一起,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两人居然是相似年纪。
他和黄老头一样年纪,那自己是不是要改口,“萧爷爷?”
这都是哪跟哪啊,好心情的萧景天才懒得理会傻女人,冲她无奈地说了句,“滚。”
叫她滚可就触她逆鳞了,“这是我家,该你滚。” 别以为她傻,就会把这间屋子让给他,这可是她小闺女的屋子,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过去。
“行,我滚,回去睡觉。” 顿了顿,对萧时月说,“那两个字,确定是玉佩二字吗?”
“嗯,我和黄爷爷都看到的,虽然写得扭扭歪歪,但可以看出来是玉佩二字。”
萧景天把手摁在胸膛,那里有一个硬块,是被他塞在怀里,且没有被人接回去的黑玉佩。因为是司柔的家传玉佩(她亲娘给的,算是传家玉佩吧),所以他怕掉了,出门时特意把他塞在里衣隔层的内袋里,无论他怎么活动都不会被掉出来的地方。
她写的玉佩二字,应该是指这块黑玉吧,她为何不自己来拿,难道她会不知道玉佩在他身上吗?
不对,她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要写玉佩二字,想借助时月的手,向他讨拿这块玉佩。
可是她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呢,或者如往常那般,让小白蛇来他房间直接卷走就是。
萧景天心头一颤,除非她和小白蛇都来不了。
望向因为多番叫唤而累过了头的棕色马,后者正半睁着眼睛望着一个方向,困得眼睛欲闭还睁的模样。这是司柔带回来的马,它刚才的叫唤会不会是因为她?
因为主子“受伤”了,所以担心地一通叫唤?可看它的样子,也不像是担心的模样啊。
萧景天心里面有了一番打算,“既然它不叫了,我也回去歇了。”
“哎,二哥,你的养魂袋呢?” 她记得他的养魂袋就是为了让柔姐姐住在里面的,怎么现在不拿出来?
“嗯,如果她愿意进养魂袋,随时来找我。” 说完就跳上了围墙,回了自己的院子。
途中碰到了黄老头,挥挥手让他也去歇息。
本在枯草堆躺得好好的司空柔,被突如其来的萧景天吓到,瞬间回了空间,躺在了屏风之上。
什么事都做不了的司空柔,勉强能动动手指头,想翻个身让自己掉落在灵河水里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