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啊,那见色起意的人,最容易不负责任始乱终弃啊!
他们辛辛苦苦教育了这么多年,怎么闺女才出去十来年,就学坏了呢?
那头周译倏然握住温柔的手扒了下来:“好,好了,回家再......”
温柔好笑地捏住他红润的耳垂,顿时叫周译僵直如木头。
“行吧。”
......
五分钟后,探头探脑的温母二人终于整理好情绪,装作毫不知情地出了巷子口。
“柔娃!”
“爸,妈。”温柔露出个笑容,转头牵起周译的手,“这是周译,阿译,喊人呀,愣着做什么?”
cpu有点过载的周译反握住温柔的手有点抖,努力平复了下嗓音,跟两人打招呼。
“爸,妈,我是周译,第一次见面,我也不太懂这边的风俗,就问了阿柔一点,这点礼物,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您二老尽管说。”
温父温母也是头一回见女婿,虽然没周译那么严重,但也是有些忐忑的。
尤其是知道自家闺女有点见色起意的嫌疑之后。
他们那叫一个心虚啊!
“哎好好好,哪有什么不周到啊,咱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说你回自家还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这天太冷了,咱赶紧先把东西拿进屋再说话,别在这儿吹冷风了,啊。”
“对对对,咱先回家,听说女婿你头一回来咱们省,应当不知道吧,咱这边儿的习俗,那就是几乎家家户户的爷们都得下得厨房,你爸给你们烧了他的拿手好菜,你等会儿可得好好尝尝。”
几个人将东西分装在三个背篓里。
周译背一个抱一个,另一个被温父背着。
温柔想帮周译拿走一个,他也不撒手,想着也不远,就没强求了。
这狗里狗气的傻蛇,总喜欢闷声又乖地照顾她。
真是越看越可爱。
周译落后了温父温母一步,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衣裳一重。
是温柔在边上牵着他没扣扣子的大衣一边儿。
一步一动间,能看见她披散的乌黑长发微微晃动。
周译脚步一滞,心间莫名涌上一股甜蜜滚烫的情绪,眼眸渐深。
他忽然好想抱住她,做些亲昵的事。
奈何实在不合时宜。
他悄悄低声道:“阿柔,你别逗我了。”
她爸妈还在呢,他们两现在这么不规矩,万一让两个长辈觉得他轻浮,不高兴了,把他撵出去怎么办?
温柔抿着唇压着笑声:“怎么又看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直觉。
他家老婆总是时不时的就蔫坏蔫坏的。
前头的温母正说着话呢,转头想喊温柔:“柔娃啊你——”
看见温柔和周译动作,又注意到女婿通红的耳朵的温母眼前一黑:“......”
她家这闺女现在怎么回事?
走哪儿把人家欺负到哪儿啊?看给人闹得,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坏了。
这闺女是彻底变色儿了啊,这心肝儿快黑成炭了!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