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星澜听到李云志的发言气的脸色都变了,叶瑾寒则松了一口气,悠哉悠的坐在龙椅上看戏。
“李云志,你敢藐视本公主,你这是在破坏两国邦交,倘若两国开战,你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李云志听到这话哎哟一声说道:“星澜公主你可不要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本官的背太直可背不起你扣下的这口黑锅。
在咱们大魏,缔结两姓之好,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两情相悦。
哪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强扭的瓜可不甜。
我与公主并不认识,没有一点感情,将来如何过日子,难道公主愿意一辈子独守空房吗?
本官说句自大的话,若是凭本官的条件,我想要娶妻生子,大魏多的是女子趋之若鹜,哪里还轮得到公主你。
只是本官这人有洁癖,不愿意随随便便将就罢了,若不是合本官心仪的女子,本官是坚决不可能娶回家的。”
李云志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想起林文之那日在城门口说的话,他说匈奴的女子整日里与牛羊为伍,身上带着一股子特殊的气味。
其实这话并不假,李云志自从服用了系统出品的丹药后,他的各个器官都异常的灵敏,鼻子也不例外。
这挛鞮星澜身上虽然用了香水,走过人前一股香风,但是她身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气味李云志还是能闻见的。
让他跟这样的女子生活在一起,他是真受不了呀。
众人可不知道李云志内心的想法,只觉得李云志真是个性情中人。
尤其是在座的女眷,哪个女子不想嫁给这样洁身自好的男人。
跟李云志传过“绯闻”的姚诗诗,她更是目光痴恋的看着李云志。
当初若是李云志愿意松口娶自己,那自己是不是自己就是他心仪的女子了。
他对自己也是有一点动心的吧,听云容说他几乎没跟别的女子来往过,她算是能跟他说上话的人。
只可惜一道赐婚圣旨,让两人再无可能。
姚诗诗是满心的惆怅,她至今都不知道那道赐婚的圣旨是李云志特意为她求来的。
坐在一旁的姚夫人是最了解子自己闺女的心思的,她赶紧扯了扯姚诗诗的衣袖,低声说道:“你和蒋永安婚期已定,可千万不要犯糊涂。”
姚诗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低下了头闷闷的说道:“娘,您放心,我知道轻重。”
对于其他女子来说,李云志的这番发言是洁身自好,难能可贵,但是对于挛鞮星澜来说可就当众下她的脸面了。
“李大人说的倒是高风亮节仁义无双,不过此乃小义。
本公主能为了两国邦交不远万里前来和亲,李大人难道就不能牺牲一下自己,成全家国大义吗?”
李云志听到这话心中暗骂,这小娘们居然还会道德绑架,但是李云志可不是她能“绑架”的了的。
“公主要是这样说,那就更对不住了,我已经把我的身心奉献给了大魏和陛下,有道是,一臣不事二主,不能再身献你们匈奴了。
陛下,您说微臣说的对不对?”
李云志把“身心”两个字咬得很重,本来还在看戏的叶瑾寒闻言一个激灵,她刚想开口说话,感觉胃里一阵恶心。
要不是为怕失了仪态,可能就要当场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