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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幡然醒悟(1/2)

夜,如墨般浓稠,笼罩着那阴森的暗影门。暗影门外,冷风呼啸而过,似在低吟着这江湖的血雨腥风。阿蔓和墨离相互搀扶着,衣衫褴褛,血迹斑驳,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每走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过好在那些被囚禁的武林人士终是被他们成功解救了出来,此刻正惶惶然地聚在一处。

秦川与秦时月守在外面,焦急地张望着,那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眼见阿蔓和墨离的身影出现,几人很快汇聚一处。

秦川身形一晃,几步就奔到了墨离跟前,目光急切地看向他,那眼中的焦灼仿佛要将人灼伤,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开口问道:“你们出来了,倾宇呢?”声音都因紧张而有些变调。

墨离听闻,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缓缓低下头去,沉默不语,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双肩,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仿佛一开口,便是无尽的悲痛要倾泻而出。

阿蔓见状,贝齿轻咬着嘴唇,直至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眼中早已蓄满了悲痛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强忍着哽咽,说道:“殿主为了让我们顺利逃出来,他自己留在后面拖住暗影门的人了,如今生死不明。”说罢,一滴泪终究还是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这满是尘埃的地上。

秦川听闻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心中大惊,那握着剑的手猛地一紧,当下提着剑就欲往暗影门内冲去,边冲边喊着:“我要去救倾宇,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身陷险境!”那急切的模样,好似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了。

可还没等他迈出几步,秦时月一个箭步拦在了他的面前,身手敏捷得如同鬼魅一般。秦时月伸出手,紧紧拉住秦川的胳膊,她急切地说道:“川儿,不要轻举妄动啊。你现在贸然进去,非但救不了厉殿主,反而会让自己深陷险境,咱们不能冲动行事呀。”秦时月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劝解,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深知暗影门内如今定是重重机关、高手如云,这般莽撞进去,那便是羊入虎口啊。

秦川紧握着剑柄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好似要将那剑柄生生捏碎一般,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心中虽焦急万分,如烈火焚心,但也知道秦时月说得在理,只好咬着牙,恨恨地站在原地,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暗影门内,那眼神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大门,看到里面那个他一心想要救出的人啊。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定要想尽办法救出厉倾宇,那个是他在世上唯一的兄弟,他不能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而不管不顾。

这时,陆之恒皱着眉头,两道剑眉几乎要拧成了一股绳,他沉声道:“我们还是先回麒麟殿再做打算吧,此地不宜久留,暗影门的人随时可能追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环顾着四周,手也不自觉地搭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苏媚娘也赶忙附和道:“嗯,先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回去从长计议。”她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此刻虽心急如焚,却也明白此刻莽撞行事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秦时月听了,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拉着秦川,冲着众人喊道:“走,先护送着这些武林人士回麒麟殿。”众人听令,便护着那些惊魂未定的武林人士迅速撤离。走时,秦时月还不忘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朝着天空用力一掷,那信号弹在半空炸开,绽放出一抹亮眼的光彩,在这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醒目,似是在向远处的同伴传递着某种讯息。

另一边,司马轩身着一袭白衣,手持银扇,此刻正与天擎周旋于一片树林之中。两人身形交错,你来我往,招式凌厉。司马轩正想着如何寻得破绽脱身,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头顶上空出现的信号弹,心中一喜,那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想着计划已成功,当下便觉得自己也不必再继续跟天擎纠缠下去了,便欲抽身离去。

可天擎看到那信号弹,却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之意,他语气凉凉地说道:“果然如门主所料,好一招声东击西,掩人耳目,可惜你们算错了。”说罢,还挑了挑眉毛,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司马轩闻言,心中陡然一惊,下意识地停下了身形,手中银扇都差点拿捏不稳,他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什么意思?”他心中暗自思忖,莫非厉倾宇那边出什么事了?可若是没有救出被困的人,秦时月是不会放这个信号弹出来的呀,这其中到底有何变故?他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眼神中满是疑虑与不安,隐隐觉得似乎有一张大网正朝着他们收拢而来。

“哼,你无需知道!受死吧,一起上!”天擎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他猛地挥动手中的短剑,那短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一声令下,号令暗影门的人一起朝着司马轩进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纵横。

司马轩眉头紧皱,脸色凝重,手拿银扇,身形却灵活得如同一只飞燕,巧妙地一边躲闪着那些如雨点般袭来的攻击,一边飞速想着如何脱困。此刻可不是恋战的时候,看天擎刚才那话,肯定是厉倾宇出事了,难道他们真的落入了对方的圈套?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被困的武林人士,而是厉倾宇和那传说中的麒麟刀!他心中暗恨自己怎么没早察觉到这背后的阴谋,可如今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只是等司马轩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已然有些迟了。此刻他满心只想着快速撤离,回麒麟殿了解清楚他们的情况。好在他身边带着云海宫的一众死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他们训练有素,紧密地护在司马轩身边,与暗影门的人厮杀在一起。一番苦战之后,总算是突出了重围,众人皆是伤痕累累,司马轩也受了些轻伤,他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朝着身后的丛林撤退而去,那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这茫茫夜色之中。

天擎在刚才的打斗中险些被司马轩的银扇伤到要害,硬生生受了一掌才得以脱身,他捂着胸口,只觉气血翻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看着他们逃去的身影,摆了摆手道:“不用追了,回去!”毕竟卫凌烨只是让他拖住司马轩,不要让他有机可乘看穿他们的计划,带着援兵来救厉倾宇,如今想必门主的计划已然成功,自己也没必要再追过去徒增伤亡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带着众人转身回了暗影门。

暗影门内,大殿之上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跳动着。卫凌烨站在那,身着一袭黑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透着一股霸气与威严。他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麒麟刀,那眼中满是贪婪与得意之色,仿佛看到了自己凭借这把刀称霸武林的辉煌未来。他可不敢轻易用内力去驱动这麒麟刀,毕竟江湖传言,稍有不慎就会被麒麟刀散发的威力吞噬和操控,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刀身,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就在这时,天擎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卫凌烨拿着麒麟刀站在那,赶忙上前,满脸谄媚地说道:“恭喜门主夺得麒麟刀啊!门主真是料事如神,司马轩已经带人撤退了,这次咱们可算是大获全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副嘴脸尽显小人得志之态。

卫凌烨微微点头,神色傲然道:“嗯,你下去吧。看紧关押着厉倾宇的密室,我要让他在那里慢慢受折磨而死,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下场!”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狠厉与决绝,似是与厉倾宇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天擎赶忙点头应是,而后退了下去,脚步匆匆,生怕惹得主子不快。

卫凌烨独自一人站在大殿中,看着手中的麒麟刀,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这中原的武林我势在必得,这江湖,注定唯我独尊!”那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透着无尽的狂妄与嚣张,却也让这暗影门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而在一处幽静的楼阁内,唐素心静静地坐在窗前。窗外月色如水,如银的月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使她整个人都显得朦胧而神秘。

唐素心微微垂首,目光落在手中紧握着的发簪上。那发簪是厉倾宇曾经送给她的,样式精巧,簪身上刻着细细的花纹,栩栩如生。在月光的映照下,这些花纹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唐素心的思绪渐渐飘远,她记起了过往的一切,脑中不断闪现着曾经的画面,如今她才明白,卫凌烨一直在欺骗她。

当初,卫凌烨将她从死亡边缘救回,并告诉她唐门是被厉倾宇所灭门,而他的爹爹也是被厉倾宇和那个妖女佟玲所害。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唐素心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对厉倾宇和佟玲的恨意愈发浓烈。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两个仇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愤。

就在这时,厉倾宇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唐素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她毫不犹豫地按照卫凌烨的指示,迅速启动了九幽锁魂阵。

这个阵法威力巨大,一旦被触发,厉倾宇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唐素心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个阵法能够成功将厉倾宇置于死地,让他为唐门的灭门惨案付出代价。

看着手中的玉簪,唐素心回忆起了与厉倾宇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时的她,明知道厉倾宇心中只有那个妖女佟玲,但自己为了得到厉倾宇的爱,不惜给他种下了情人蛊,逼他离不开自己。她与厉倾宇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两人曾一同漫步在春日的花丛中,互诉衷肠,也曾在江湖危难之时,并肩作战,守护着那些无辜的百姓。

还有手中发簪是那时厉倾宇带她去镇上逛街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中了这支玉簪。那玉簪通体洁白,温润如玉,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厉倾宇见她喜欢,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亲手戴在她的头上。那一刻,唐素心感到无比幸福,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这一切都如同一场虚幻的梦境一般,当厉倾宇从这场迷梦中清醒过来时,他虽然选择原谅了她的所作所为,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已如镜花水月般消散,彼此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心中自然是万般不甘,又怎会轻易地就此罢休?于是,她与卫凌烨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妄图借助卫凌烨之手将佟玲铲除,以泄心头之恨。与此同时,她更是处心积虑地想要霸占厉倾宇,将他重新纳入自己的怀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并未按照她的计划运转。在墨麒麟地宫之下,当她亲眼目睹佟玲即便遭受了卫凌烨的控制,却仍然能够在厉倾宇身受险境之时,奋不顾身的朝着他奔去的情形,她才猛然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为何会输给佟玲。

原来,佟玲对厉倾宇的爱早已刻骨铭心,即便忘了一切,也会义无反顾的救厉倾宇,而厉倾宇对她的执着也超乎寻常,即便身中情人蛊也会有片刻的清明。所以不管佟玲在不在这世上,她也永远无法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更没办法走进厉倾宇的内心深处。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和哀伤。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然,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短暂而耀眼。

在这一瞬间,她暗自下定决心,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和挑战,她都决不能坐视不理。她深知自己和厉倾宇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此生再无可能走到一起。然而,尽管如此,她依然愿意默默地守在他的身旁,远远地凝视着他的身影。

因为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对她来说,厉倾宇安然无恙最重要,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如同天堑一般难以跨越,她也心甘情愿。

而在另一端的麒麟殿内,气氛压抑而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秦川来回踱步,那脚步急促而慌乱,心急如焚,他冲着众人喊道:“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倾宇被困在那生死不明,得想办法去救他!”他的眼睛因焦急而布满血丝,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情绪几近失控。

秦时月皱着眉头,一脸凝重道:“川儿,你先冷静冷静,暗影门如今肯定戒备森严,我们贸然前去,只是白白送死。得好好谋划一番才行。”她上前一步,按住秦川的肩膀,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眼神中满是安抚与沉稳,可心底其实也同样焦急,只是她明白此刻需要理智。

陆之恒也附和道:“是啊,秦姑娘说得对,我们得先弄清楚暗影门内的情况,再做打算。”他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在思索着可行的办法,却一时也毫无头绪。

苏媚娘在一旁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倾宇现在怎么样了,那卫凌烨心狠手辣,定不会轻易放过倾宇的。”她的眼神中满是忧虑,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却一时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大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司马轩安顿好受伤的一众武林人士,让他们先下去好好养伤,自己会想办法救出厉倾宇。

而在暗影门的密室之中,四周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厉倾宇被铁链锁着,那铁链粗重冰冷,紧紧地禁锢着他的手脚,磨破了他的肌肤,伤口处血迹斑斑,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化脓,可他的眼神依旧透着坚毅,如同一团燃烧不灭的火焰。

他微微抬起头,望着那密室顶端的一丝光亮,仿佛看到了外面那些等着他回去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喃喃自语道:“我不能就这样倒下,玲儿尚在等我。”

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厉倾宇宛如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残叶,随时都可能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他那原本俊逸不凡的面容此刻满是憔悴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沿着他那高挺却略显苍白的鼻梁,滑落到干裂的嘴唇边。他的眼眸深邃而又黯淡,曾经那里面闪烁着的锐利光芒,此刻已被痛苦与疲惫所掩盖,眼窝深陷,周围是一圈乌青,仿佛诉说着他所遭受的折磨。

乱发如枯草般散落在他的肩头,几缕发丝还黏在他满是血污的脸颊上。他身上那件青衫长袍,此刻已破碎不堪,被鲜血染得斑驳陆离,布条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底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些伤口有深有浅,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水,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他的身躯,仿佛是一张张狰狞的血口,嘲笑着他如今的狼狈。

值得庆幸的是,灭魂钉对厉倾宇造成的伤害相对较小。经过整整一个夜晚的时间,他体内强大的麒麟血发挥了作用,成功地将灭魂钉的毒性压制住了。这无疑是厉倾宇目前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

卫凌烨恐怕绝对不会料到,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灭魂钉,在面对厉倾宇时竟然会完全失去效力!然而,尽管暂时逃过一劫,但厉倾宇现在面临的情况依然十分严峻。由于四肢被限制,他无法自由行动,而且必须尽快想办法将体内的灭魂钉逼出体外。否则,灭魂钉长时间留在体内,将会逐渐侵蚀他的筋骨,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和伤害。

厉倾宇强撑着那虚弱到极致的身体,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锁住自己四肢的九幽锁魂链上。那铁链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气,丝丝缕缕地往外散发着,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的招魂使者,冰冷且无情。他嘴唇微微颤抖,心中默默念道:“寒气,寒气……我本就是修炼寒气内功的,之前和玲儿在青龙玉地宫取天地寒气凝聚成内力的一门至寒至阴功法,那时在崖底的寒气不算重,只能习得前面几重,如今九幽锁魂链上的寒气逼人,颇为适合修炼此心经,看看能不能把体内的寒气化为己用。”想到玲儿,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与眷恋,可转瞬即逝,又被那坚定的求生欲所取代。

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尽可能地坐得端正些,然后缓缓闭上双眼,开始试着静下心来。他的眉头先是紧紧皱着,那是身体的疼痛在不断侵扰着他,让他难以集中精神。可慢慢地,他的神情变得专注起来,盘膝而坐,气沉丹田,脑中不停回想着《极阴心经》的口诀与运功法门。

随着他的吐纳,那手臂上缠住的铁链上的寒气,竟真的如同听话的灵物一般,丝丝缕缕地朝着他的体内钻去,被他一点点吸收炼化。他的脸色先是因为痛苦而扭曲,而后渐渐舒缓开来,隐隐有了一丝血色,他能感觉到丹田之处的内力正慢慢充盈起来,这让他面上一喜,那干裂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劫后余生般的笑意。

然而,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很快又继续沉浸在打坐之中。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这般在他的吐纳修炼中悄然流逝。此刻的他,身体看上去依旧是虚弱无比,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那原本还算白皙的皮肤此刻更是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还残留着刚刚吐出的鲜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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