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去找的时候,就见雾夕站在飞晴背上,飞晴在天上转圈。
雾夕看见朱泯回来,从飞晴背上跳下来,“他刚飞两圈就飞不动了,看来以后要多锻炼下飞晴了,出来的时候毕竟是幼年期,只要得了传承就会好多了。虽然你用不上他,但帮你带点东西也是行的。”
朱泯听了很放心的把这个差事全权交给雾夕,摸摸踱步过来的飞晴,身上的羽毛滑亮,很是顺手。
第二天官皓来时,朱泯把襄儿接过来,说,“你这两天有没有见赵师兄?”
“没有,他应该在忙着接待一位客人,暂时没有时间出来,怎么,师兄有事?”官皓又拿了几本书册过来。
书册泛黄,上面针线也开了口,一看就知道主人保存时的用心,朱泯以往只是像看闲书一样随便找几本,看完就扔的找不到了,并不是对珍本感兴趣,他衷心建议道,“这些贵重的东西,师弟就是没事放起来也行,总觉得让我看,是浪费了。”或者说牛嚼牡丹。
“师兄不要妄自菲薄,找出来就是用来看的,哪有什么浪费,也不是太贵重,以前出去时,碰到有卖的,就买了下来,师兄愿意看,才是不浪费。”官皓哪能顺着师兄的话说,他愿意投其所好,也要找到师兄的‘好’,这还是唯一一个,师兄若是不愿意看,他才真是无从下手。
官皓眼神闪了闪,他还记得师兄比较喜欢的一面屏风,但这种私人的物品若是贸贸然送出去,师兄恐怕会起疑心,总要一步步来。
朱泯听官皓的话听的笑出来,“我倒是不知道,师弟竟然会买这些东西回来,哪天再见到卖的,可一定记得喊上我。”这话便是调侃了。
官皓还没来得及笑着往下接,他都想好了怎么和师兄关系更进一步,就听见朱泯又说,“师弟要是有事,直说无妨。”他能帮得上官皓忙的着实少。
官皓脸僵了,他又一想,无事献殷勤,不就是非奸即盗?
怎么办?如果真有事倒还能顺势说出来,但他一点也不想给心上人留个有事献殷勤的印象,又不能直说,师兄,吾心悦你。
“师弟要是没想好怎么说,一会说也可以,我先带着襄儿进去。”朱泯体贴的把地方安静的留给师弟。
官皓:“……”
朱泯在给襄儿讲故事,要说能讲的故事里,只有一些名人传记,其他的零零散散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朱泯给她讲修真界大杀四方的修士,有一剑杀四方的剑修,还有符修、法修,官皓找好理由进来时,襄儿手撑着下巴正聚精会神听着。
官皓在旁把这个故事听完,那个故事他倒也看过,只是师兄讲出来远没有事实那么不堪,师兄的重点放在剑修付出多少努力取得多大成就,却没有说故事的最后:那个剑修死于一名鬼修。
襄子对这个故事的后面不感兴趣,因为后半场再也没有出来新的人,她喜欢听的是那里面都有多少人,而不是都经历过什么,她抱住朱泯的胳膊,“临安哥哥,我们来玩下棋吧。”
朱泯拿出棋盘,手指在棋盘上黑白子之间拨弄,很快上面出来两只鱼,还有湖水的波浪纹,襄子兴致勃勃的把这记下来,自己开始试着把它摆出来。
朱泯停下手的时候,官皓小声问,“师兄为何不把后面的也讲出来?”
“小姑娘还小,不能这么早就接触血腥暴力。”朱泯其实有点纠结,但这姑娘等到能修行的时候恐怕他哥都能庇佑住她了,也不需要她做什么。
官皓没有说什么,师兄对孩子例外宽和,所以才会救了他,临到别人他要劝诫也不该是现在,他说,“我想和师兄一起出去看看,问道宗里面虽好,却不适合我。”
“是和我一起去其他宗门?”朱泯很诧异。
官皓重重点了点头。
“可刘将师弟要去啊?”朱泯低声嘟囔,难道是想错人了?和他一块去的是师弟而不是刘将?
官皓下一句证实了,他说,“我和师兄一起去,路上也相互有个照应。”
官皓听得见师兄小声的话,大概是无意识说的,所以他自己都没问出来。官皓觉得刘将这个名字出现在师兄这的概率太高。
“哦,这倒也挺好。”朱泯也很高兴,如果是师弟一起去,等他结婴的时候,也就不用刻意防着别人。
时间过得很快,南襄子在朱泯这呆了六七天就不再来了,来的人换成了师弟,每天一起看看闲书,偶尔会在君子峰打坐,朱泯不得已把其他地方收拾好,其实也就几个法术的问题。
南方子来道谢,送了不少书册来,还有是用竹简写的,都是手抄本,十分用心。
十天后,拒绝了赵云开前来相送的提议,朱泯和官皓两人带着掌门的一系列身份令牌离开问道宗。
朱泯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南方子从草木堂搬了出去,他没有问对方去哪,只要师弟还在这,还愁碰不到南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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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走了,换副本,赶紧的
好好地热血修仙,比宫斗还墨迹
我也受不了了
(*  ̄︿ ̄)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