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公主耶律撒葛只,竟然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
秦川大感错愕。
但,微微算算时间,从西夏皇宫至今,也差不多有三个月了。
阿朱道:“大哥,你可知金玉蟾蜍戒指,正是大辽皇室之物,是大辽皇帝耶律洪基赐给耶律撒葛只的,极有辨识度....”
“皇恩浩荡,耶律撒葛只公主不敢离身,哪知却失落在西夏皇宫....”
“她隐隐想到可能落在梦中与那男子亲热的地方,可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
“只记得男子咿呀喃语之间,说的是汉话.....”
“她听到灵鹫宫中,你亮出了金玉蟾蜍戒指,是又惊又喜。嘱咐我,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带你去南京见她....”
说完这话,阿朱便观察秦川的反应。
秦川脸上惊讶、愧疚、慌乱等神情,不一而足。在他心中,惊愕远大于喜悦,一时间竟手足无措。
阿朱目光如电,问向秦川:“大哥,耶律撒葛只,虽然耶律洪基最疼爱的长公主,但未婚先孕终是对她名声有碍。”
“若是泄露出去,再遭朝堂奸臣攻讦,恐难以自处,地位不保.....”
“大哥,你是怎么想的?”
秦川闻言,低头沉思。想起那一夜的恩爱缠绵、迷迷糊糊地情话,对被天山童姥下了药的大辽公主,大感愧疚。
他顿时再无顾虑,朗声道:“自然是跟你走一遭大辽南京,见一见大辽公主....”
阿朱脸上露出释怀的神情,朝着屋子方向丢了个眼神儿,轻声道:“那,玉虚真人呢,你如何安排?”
秦川眉头微皱,旋即露出苦笑来,答道:“自然是负荆请罪了....”
却听身后的屋内,传来一声娇哼声,阿朱瞧秦川模样,便知他已察觉刀白凤在偷听。
想来是刚才秦川惊呼声,惊醒了她。
阿朱笑了笑,拱手离去,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
这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忒风流了....
非得有刀白凤这么女人,约束他一下才行....
见阿朱出了院子,秦川忙闪回屋子,却发现门被里面人上了木栓。他猜到刀白凤吃味,忙哀声讨饶。
“凤儿,凤儿,你听我说,当时我是中了春药....”
还没有说完,门“哗啦”一声拉开,刀白凤一双丹凤俏目白了秦川一眼,便往屋内走。
秦川见状,心中一喜,忙将一把将这身姿丰腴的美妇人拦腰抱起,闪往卧房。
刀白凤面色泛羞,娇嗔道:“你干嘛?!”
秦川嘻嘻笑道:“自然是向你负荆请罪了.....”
刀白凤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羞骇不已,欲要挣扎,遭被一张大嘴堵住了丰润的红唇。更感一个大手,已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摸索起来。
挣脱不开,只得抱住爱郎的脖颈,任他所为。
秦川欲念如火,激荡不休。
荆棘那玩意儿,肯定是不背的,但可以背炮架子.....
刀白凤这一对炮架子,丰润修长,韵味十足,只有江南的王夫人差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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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行人便动身北上,前往大辽五京之一的南京。
瞧着改扮男装的刀白凤,与秦川并马骑行,有说有笑,跟着后面的阿朱,忍不住偷笑起来。
乔峰问起缘故,阿朱指着前面两人,笑道:“嘿嘿,秦大哥好手段,竟然拉着刀白凤一起,北上见他情人....”
乔峰顾目而叹:“秦兄弟,哪里都好,就是忒风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