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的回视她,一脸无辜:“不走吗?”
宋安暖忽然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回去的路上不由自主思考他说过的话,事实证明,公司的很多同事的确不友好。就连一起写作的人,私下里也都是勾心斗角的。受利益的驱使,貌似越来越多的人再见不得别人好。
所以,不管结果怎样,诽谤的言论一点儿都不会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宋安暖拆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他侧过身子问她:“我能不能时不时去看看女儿。”
宋安暖心里的不适感顿时又涌上来了,就像一个凭空而降的男人突然来瓜分她最重要的权利。
“不行,你会吓到她。”
“小气,我就知道这样。”他撇了撇嘴,转而又说:“吻别一下可以吧?剥夺我的权利总要给点儿甜头安抚一下吧。”
不等宋安暖反应过来,他修长的身体前倾,手指穿进她的头发里,将两颗头颅凑近。扎实深长的一个吻,不似先前的恶狠狠。他闭着眼睛,深情又陶醉,这样的一刹是他用几年的时间盼来的,此时此刻只觉得梦幻。
那样柔情的一吻,加之车厢内男性荷尔蒙的旺盛分泌,竟将意志坚定的宋安暖拿得骨头酥软,她想推拒,可是,人性最原始的本能像野兽一样被唤醒了。
久旱逢甘雨,两俱火热的躯体有什么在分泌,如岩浆一样将理智都要完全吞没掉了。
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喘息也越来越重。
最后还是宋安暖慌张的,用力将他推开。
衣服略微凌乱,他一只手何时已经顺着她的腰际一直蔓延到胸口,内衣的暗扣竟也被鬼使神差的解开了。
宋安暖狼狈的想要逃离。
他喘着粗气抓住她:“就这么下去吗?”
宋安暖这才注意到自己不整的衣衫,气氛紧绷到极至,像极了一场暴力犯罪。她连忙将内衣的暗扣扣好,可是,那手又怎么都不听使唤。
他终于看不下去了,伸过手来想要帮忙。
被宋安暖嫌弃的躲开了。
他怔在那里,须臾,轻声说:“你离开的这几年我很安份,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他漆黑的眸子盯紧她,又说:“我实在太想你了,做梦都想……下次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你会恨死我吧?”
宋安暖眼眶发热,好在衣服已经整理好了,她推开车门快步离开。
他靠在椅背上,怔怔的望着她,车内还留有两人的味道,那是属于身体的味道,暧昧,芬芳,和任何的香水味都不一样。他清析的知道,那是独属于她的味道,在任何女人的身上都找不到,而他也独为这个味道而着迷。
宋安暖回到家时,仍旧脸红心跳,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降温,身体内的火焰才被渐渐浇熄。
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不耻,几年来即便没有男人的怀抱,她依旧可以清心寡欲。但是,刚刚那一刹,她却恨不得化为温床融化他,因为她也同样渴求。
难道人的原始冲动可以不问对象的占上风吗?操控她的理智,变得谁都可以?
她分明是非那个人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