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北匕嘴角颤动,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对其中一个弟子道:“来吧!”然后猛地闭上了双眼,好像迟一点就会后悔。
那名弟子犹豫一下,没敢上前,烈北匕等了半天不见无人,又睁开双眼,恼怒地道:“乐清,还不出手?”
那名叫乐清的弟子见到烈北匕命令自己出手,立即走上前,朝着烈北匕鼻梁就是一拳,尽管烈北匕没有使用灵气,可乐清不但没有用灵力,而且力量极小,只是轻轻打了一下。
烈北匕睁开眼,愤怒的看着李飞鱼道:“李飞鱼该你了。”不料,李飞鱼淡淡地道:“没出血,效果太差,恐打不开传承。”
烈北匕面目扭曲对乐清示意再次出手,这次,乐清只好使出力量,一拳打在烈北匕的鼻梁上,“咔嚓”一声,生生打断了烈北匕的鼻梁骨,鲜红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吧嗒、吧嗒、滴落在地上,看起来甚是凄惨,关键是烈北匕还不用使用灵力治疗,这也许是烈北匕出生以后受到的最大侮辱。
李飞鱼见到此景,立即上前围着烈北匕转了一圈,然后贱兮兮地掏出一块雪白手帕,递给烈北匕道:“烈师弟为了同门甘愿流血,真让人感动,赶紧把血擦干吧!”烈北匕满脸的血水,又加上表情扭曲,看上十分狰狞,他恨不得把李飞鱼按在地上活活踩死。
李飞鱼见烈北匕不接自己的手帕,不再搭理烈北匕,扭头对着乐清竖起大拇指道:“乐师弟好样的,连鼻梁骨都打断了,真好!”
李飞鱼说完指着不远的一个山洞道:“乐师弟,还不去打开传承,时间不多了。”
乐清急忙跑到洞口,虽然他刚才看到李飞鱼成功帮助别人打开传承,轮到自己,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也不害怕,打开算是他走了狗屎运,毕竟李飞鱼可是发下了天道誓言。
李飞鱼不动声色,跟在乐清身后,乐清很快到了山洞边上,他也知道做什么,刚才他看到了其他弟子都是在口中念念有词。李飞鱼却没有教他什么咒语。
这时,烈北匕已经擦去了脸上的血迹,正恶毒地看着前面的情况,若是不成,他就要立即冲上去,把李飞鱼大卸八块。
“轰”一道光芒冲出山谷,乐清面前山洞上的禁制自动打开了,乐清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地冲进洞里去了。
烈北匕惊呆了,他身边的几名随从激动的吼叫起来,他们全部奔到李飞鱼身边,恳求李飞鱼帮助其打开传承。
李飞鱼皱着眉头道:“几位师弟,我无法帮助你们,刚才你们也看到事情的经过,如何打开传承还用我说吗?”
一名弟子道:“难道还让我们对烈师兄出手吗?”
李飞鱼抖抖袖子道:“除了这个法子,我真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
几人听到李飞鱼的话,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全都期盼地看向烈北匕,
烈北匕身子一颤,几人的眼神强烈无比,那是对传承的渴望,烈北匕摸摸刚刚修复的鼻子,心中充满了痛苦、憋屈、难过,“不,自己绝不能再次受辱,”烈北匕内心咆哮。
这时,李飞鱼道:“烈师弟,时间紧迫,刚才那位乐清师弟已经进入传承山洞,剩下几位师兄你也帮帮忙吧,都是跟随你的好友,难道你要区别对待吗?这样太伤人心了,若是传出去,以后谁还会跟随你,说不定,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你们烈家的声誉。”
烈北匕被李飞鱼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衡量再三,烈北匕悲愤地指着李飞鱼道:“你好啊!李飞鱼,我会记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