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公公不知道齐帝在想什么,身躯更是抖落的不行,背后不停的冒冷汗,心里腹诽不断:恨不能把闵老国公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打一顿。
轻言小意求饶,“皇上,皇上,小王爷顶顶的聪明,后面的一应事情处理那是干净利落······”话还没说完,就给齐帝给打断了。
“行了,起来吧!”
“唉!”果然只要什么事情,扯着赵小王爷,总能让皇上散气。
“你个狗奴才!”
昌公公面色讪讪,刚想表示表示,就看到小充子,惦着小步,急急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皇上,闵国公晕过去了!”
齐帝听言,皱眉,略一沉吟,这老狐狸最会整事,“传令太医院首,派个太医过去。”
“喳!”话落,躬身退出。
昌公公躬身,“皇上。”
“嗯,你跟过去看看,如果,就让人把他送回闵国公府去。”
“是!”
昌公公躬身行礼,转身,扬佛尘抬步子,心里微叹:你算计谁不好,竟敢算计皇室,而且,还是皇室无比重视的混世活阎王!
皇上,这里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呢呢······
闵国公府得了这天大恩赐,怎么就不会好好把握,这是往死里作啊!
齐帝眸收,薄唇微启,“好好看着闵国公府,一点一滴都不准放过!”音落,一人影如流星闪了出去。
昌公公眨了眨瞳眸,头颅比往常更低两分,“皇上!”
“嗯,情况如何?”
“是,皇上,你还是喝口参茶吧,这都到了上早朝的时辰了!”
“嗯!”
········
闵国公府
闵欣瞳眸暗然,面色惨白,嘴唇紧抿,她已经在词堂内跪了整整一夜,她还是没有想明白,祖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休了祖母?
为什么要夺父亲的家主之位?
为什么要把她赶出闵国令府?
为什么要在如此寒冷冰封的日子里,连夜进宫负荆请罪?
她想不明白?
她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就因为这样,祖父就要这样狠的罚她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关锦兰看着跪得摇摇欲坠的闵小姐,好看的丹风眼陡然升起层层迷蒙的雾气,樱桃粉唇静静擒起一丝冷笑,做错事,不是罚跪词堂就是罚抄诗经,能不能有点新意?
思绪辗转,根据暗堂交上来的消息,轻‘啧’了一口,这样就想过关了!呵呵······
那以后还得了,是个花痴看上她的男人,就可以想着法子算计,那她还要不要过了?
“闵小姐!”声音娇脆里带着微哑声色,从祠堂的屋顶瓦片缝隙骇人落下。
“你,你是,是你!”
眸色从狐疑至清明,心里的惊骇再也无法抑制。
清莲垂首,她实是弄不懂圣主此举,不就是上门打脸嘛!吩咐一声,也就得了。
更何况杀鸡焉用牛刀?
做什么坐在人家祠堂的屋顶,还让她掀开人家祠堂瓦片?